处,她在意的那个人摇摇晃晃的迈动脚步,径自的走向了破壁残垣之中的死者。
没有将一点的注意力分到她的身上。
她重视一个人会重视到连命都不要,连家人都可以欺骗,可是那个人没有分给她一点目光,负面情绪在受伤的时候达到了最大。她似乎明白爸爸的话了。
能够依赖的只有家人,无论她多烦大哥总是会跟在她身后给她收拾残局,即使她所做的一切会让大哥无法理解或者生气。
可是……酷拉皮卡真的一点都没有在意她吗?
桀诺微一顿步,和儿子一起转身走向她的方向。
黑发的姑娘侧躺在一度成为战场的地面上,没有力气的瘫着手,露出了一截苍白易折的手腕,看上去不太妙的样子。
仅一眼就能看出,她双手上细小众多的伤口看起来可怕,但不会有大碍,真正的伤是在体内。
有力的双手把她抱起,不去触及体外的每一个伤口,虚弱喘息的糜稽费力的睁开眼,轻抬眸子,她看清了来人。那是爸爸。
每一次呼吸都令她痛苦不已,喉间的血腥味让她完全不想再说一个字。
救她的终究是家里人。
身旁的酷拉皮卡的震惊已然超过了一切,他在瞬移过后的那段不适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失神的来到了库洛洛的尸体前。
他想了无数次,每次想起来都会让他痛不欲生愤怒无比的仇人,真的就这么死在了他的面前?
胸口碎洞还有汩汩粘稠的液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气,倒在石块残骸之中的库洛洛没有了一丝整洁的模样,光荣不在。酷拉皮卡虚着眸子看着他残缺的四肢,内心有某种东西渐渐平息,想要复仇的叫嚣声也没那么大了。
他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身后的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直到后来他回忆起来,这个场景也让他难以忘却。
他也原谅不了当时丢下糜稽的自己。
黑发的姑娘蜷缩在银发男人的怀中,脸色尽数被乌发盖住,看不清表情,但时而痉挛的身体能看出她此时有多痛苦。
他想起了将她砸向地面的攻击,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有多疼。
“糜稽——”
“不要再过来了。”这句话是从那个一直粘着他不放的少女口中说出的,他有些难以理解。
席巴也大度的给了她和酷拉皮卡说话的时间,托着她的身体背对着少年,他能感觉到女儿的每一句话都是竭尽全力,可若是不此刻说清楚,那么就没有机会了。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刚才情绪太激动了。
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他这就是典型的渣男形象了,做错事后就开始道歉希望得到悔改。
酷拉皮卡发现,这个时候他竟然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安慰自己或者安慰她的话。
“我觉得,果然我们很不适合……妈妈说的是正确的,我应该听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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