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的了。
一时眉头紧蹙,待李崇走过老远,沈肃容才复行至小道上头往村口去,他与沈远二人的马匹皆还拴在村外的树枝上,沈远亦步亦趋得垂着头跟在身后。
二人复行了半刻,沈肃容却不知为何,竟没来由得心神不宁,脚步越发得慢,沈远只当是自家公子心有不舍,也不忍去催促。
蓦得,沈肃容竟忽然停下了步子,沈远见状,正想开口劝慰几句,却不想沈肃容随即调转过身往回跑去,步履匆忙,哪里有半点才刚的犹豫不决踟蹰难进之态,只得一道跟在跟后。
“公子——公子——”
沈肃容却不管不顾得直往细幺的家中跑去,从未觉得那石子路在脚下竟是这般容易打滑,亦不曾觉得那昏暗的小径是这般幽长,待至门口,便见着栅栏已然大敞,教那夏风一吹,正里里外外得直翻悠,沈肃容随即便要推开栅栏入内去,沈远慌忙拦住,“公子,咱们才刚从内里出来,这般又去,怕是不好罢,若有话,不如明日再说?”
沈肃容气息紊乱,在被沈远拉住的一瞬竟有些怔神,不过半晌,便听到内里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叫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远亦是一愕,沈肃容见状,只将沈远奋力推至一旁遂往内里跑去,待至门前,随即握了拳将门拍得“啪啪”作响,却无人来开。
只听得里头传来那李崇恶鬼一般的咒骂,“你这赔钱货!弄丢了财神爷!我今天要你好看!”
语毕,便是一声声鞭子嚯在人皮肉之上的“簌簌”之声,继而又是李氏的哭求之声,“莫打了!沈公子还留了银票,我拿与你!我拿与你啊!莫打细幺了!”
直将门外的沈肃容听得心颤不已,只余满眼的慌乱!
沈肃容随即收回了拍门的拳头,退开两步,而后一脚将那摇摇欲坠的门给踹开!
入眼的便是那失了人性凶神恶煞的李崇手握藤条使劲往缩在一角的细幺身上抽着,一旁的李氏人都快吊在李崇身上了却仍旧拦不住,李崇不见来人,抬手又是一记狠抽。
沈肃容双目赤红,随即拿起桌上的茶碗冲上去照着李崇的头砸了下去!
只这一下,竟犹如力拔山兮之势,“啪”的一声,便将茶碗在李崇的脑壳上拍得粉碎,那李崇亦是面上一愕,眼眸猝然空而白,随即瘫软了下去。
后入屋的沈远亦是吓了一跳,忙去抱那躲在墙角呜咽的阿弟。
再去看细幺,身上的衣衫早被抽烂了,内里已然皮开肉绽,目光所及之处,哪里还有一块好肉来,皆是长长短短触目惊心的鞭痕,沈肃容慌忙得将身上的外衫扯下,直扑在她身侧用外衫将她包裹好,低声絮絮,“细幺……细幺!你瞧一瞧我,你可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肃容轻揽着细幺,生怕哪处用了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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