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两脚/交叉搓柔着,身/子不由自主地与他贴得更紧了几分。
终于等到他停下来时,她已然面/带/桃/花,眼/含/秋/水,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看得岑九容险些把控不住自己。
他连忙再次将她揉进怀里,下巴搁到她肩头上,不去看她的神情。
吸了口气后,他无奈苦笑道:“阿鸢,明知我舍不得现在要你,还做出这么副勾/人的妖/精模样,是存心折磨我么?”
想他岑九容上辈子何其随性,从没在这事儿上委屈过自己,即便对纪望书动情后,也是想睡旁的女子就睡旁的女子。
从不觉得有甚不对。
与纪望书相互释怀决定厮守终生后,打发掉一众姬妾外室,也不过是应她的要求,并非发自肺腑。
谁想到会有这一天?
宋时鸢甚话都没说,他就自觉远离所有女子,守身如玉。
甚至于对着她这个心爱之人时,都要勉力克制,生怕伤了她的身/子。
纪望书与宋时鸢,孰是真爱,一目了然。
宋时鸢闻言,气喘吁吁地反驳道:“这能怪我?你要是不亲我,我能这样?”
“这能怪我?谁让你定力不足。”岑九容笑眯眯地看着她。
宋时鸢:“……”
这说的是人话?
谁被个绝色美人抱在怀里亲,能把持得住?
她又不是不行!
她恼羞成怒,发狠道:“是,我定力不足,为免自己把持不住,我以后再也不亲你了。”
岑九容凑到她唇上嘬了一口,眯眼笑道:“无妨,我亲你便是了。”
那不是更把持不住了?
宋时鸢气结,自己的牙尖嘴利在他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面前完全不顶用。
她没好气道:“我困了,你赶紧走吧。”
“困了?”岑九容闻言,抱着她站起来,笑道:“我来伺候公主安置。”
说着,小心地将她放到拔步床内侧,然后他脱掉外袍,也跟着躺了上去。
想了想,又欠起身来一挥手,将床幔给扫下来,遮挡住了里头两人的身影。
他伸手将宋时鸢捞进怀里,坏笑道:“阿鸢劳作一日,怕是累坏了吧?要不小的给你安摩下/身/子解乏?”
宋时鸢顿时寒毛直竖,一骨碌爬起来,厉色骂道:“你疯了?知不知道甚叫玩火?”
只不过人家是玩火自/焚,他玩火焚的是她。
岑九容抬手扳住她肩膀,强硬地将她拉进怀里,哄道:“好啦好啦,你别着急上火,我逗你的。”
安摩这种事儿,即便她肯,他也不敢。
光是亲/亲抱抱,就已经耗尽他所有的定力了,哪敢再有更多的触/碰?
宋时鸢气得不得了,张嘴咬/上他的胳膊,准备肯他一口泄愤。
谁知险些把牙给崩了。
他看着精瘦,身上肌肉竟然如此结实!
她眼含泪花,委屈道:“你是铁坨子成精了么?硌死我了。”
岑九容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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