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拉直了的嘴角。
这是一群狼啊!!!
心中突然就爆发出了使命感,看面前这些人也越来越警惕。不过他面上功夫做得好,脸上一直挂着笑。
“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他最先找的人是魏驿蔺,因为这张脸他总觉得自己在哪儿看到过,眼熟的很。
“在下姓魏。”魏驿蔺神色温和,与他聊了几句。
原本只是魏驿蔺一个人来阮家的,可是半路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先是遇到了住在同一条巷子的柳十令。
两人一个照面,顿时明白过来对方要去做什么了。只是魏驿蔺还企图挣扎,假笑着同柳十令打了个招呼后自己走自己的,最后还是绝望地发现两人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随后在路上,又先后碰到了陈章京、江连年、殷如意和白颂。
到了最后,魏驿蔺连挣扎都不想挣扎了。
虽说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接近深冬,可是今天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没有呼啸寒风,也没有阴沉的天色,取而代之的是金黄灿烂的暖阳。
这种天气最适合去探望别人。
可是距离进阮家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这几人现在连自己的来意都还没有机会说出口。
每当有人想要开口说这件事的时候,阮祈就心有所感一般,立马提起个别的话题,打断那个想要说话的人。
阮祈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他谈性很足,同魏驿蔺在那儿光是谈论鳞京衙门上的一块砖头都谈论了起码一个时辰。
这功力叫人绝望。
除了那些闲话,他还同魏驿蔺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什么都能扯上几句。
这么明显,就连江连年都看出来了这中间的问题。
白颂舌尖抵着上颚,却没说话,只是阮觅不在的时候他完全不装乖巧模样,一身戾气显露无疑。
其余人则是静静看着魏驿蔺和阮祈聊天,显然不打算插手。
直到魏驿蔺自救,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将话题扔给了不远处的柳十令。
突然被提起,柳十令平静看了魏驿蔺一眼,也没做什么,只是很正常地和阮祈聊起天来。
魏驿蔺神色温和,心下悄悄松了口气。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喉咙。
那边,阮祈正和柳十令说到最近鳞京的一些传闻。
“听说小松巷那边住着的一位举人很是厉害,一日就能背完十本书。而且不管是顺着背还是倒着背,都极是流利。也不知是真是假。”
传闻与八卦一向不适合同柳十令谈,毕竟他生着张一看就只会沉默不语的脸,完全无法让聊八卦的人感受到乐趣。
可这回,他很认真地听完后,点头道:“应当是真的。”
“哦?为何这般说?”
柳十令转头看向魏驿蔺。
刚喝完一杯水的魏驿蔺:?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柳十令淡定收回目光后道。
“魏兄便能。”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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