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已经有老婆了。”
“拜托,三十岁结婚的老男人有什么好嘚瑟的?我是真受不了他,江泽洲,我命令你,三十岁之前结婚,然后,拿着结婚证好好地羞辱陆宴迟一番。”
江泽洲凉声:“这有什么好争个高低的,你无不无聊?”
周杨:“无聊。”
江泽洲扶了扶镜框,透明质地镜片下滑过一丝锐利的光,“但我个人是希望早点结婚的,毕竟谈了个恋爱,不结婚的话,像是个流氓。”
周杨闻言点点头,刚准备夸江泽洲的时候,平日迟钝得要命的大脑,脑回路千回百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继而,他更生气了,“你为什么要说我是流氓?”
愤怒声传至满场。
几秒后,江泽洲一脸风光霁月地走出来,牵起孟宁的手:“走了。”
孟宁一顿,“那……周杨呢?”
江泽洲:“他不是丘比特吗,丘比特有翅膀,自己个儿飞回家。”
突如其来的冷笑话,经由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来,更冷了。
孟宁却笑了,打心眼里觉得有趣。
江泽洲的车驶离医院,目的地并不是望江嘉苑,而是孟宁父母家。
和父母同在一座城,江泽洲每个月例行公事般和父母见一面,一顿饭的工夫,便原地解散。孟宁做不到这种应酬式见家长,她每隔一个礼拜,就得回家待两天。
回去的路上,孟宁接到孟响的电话。
江泽洲也是头一回见到,关系这么好的堂姐弟。
毕竟身边的几个兄弟,对待自己的堂兄妹,好比周杨,他和堂妹周橙之间的关系——恨不得对方立马被爷爷用拐杖当场打死。
像孟宁和孟响这种,好过亲姐弟的堂姐弟,实属罕见。
孟宁音色软绵,和孟响通话时,眼里噙着温柔的笑:“孟响,是我。”
孟宁的手机遗失在火灾现场,只能用江泽洲的手机和孟响打电话,手机因为开着导航,通话也一并连接。江泽洲也能听到孟响的声音。
孟响沉默几秒,“姐,你知不知道我的来电有显示的?”
孟宁想当然地以为:“未知来电。”
孟响:“不是,你拿着我老板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害得我以为周末临时加班,或者是老板要开除我,我还紧张了好一会儿。”
“……”
听到这话,孟宁转头,直白的打量江泽洲,而后,提出疑惑:“江泽洲在公司是不是经常刁难你?”
孟响:“还好吧,我和他接触不多。”
孟宁觉得好笑:“那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要开除你?”
孟响:“这不是,实习期要结束了吗?老板给我打电话,总不能找我唠家常吧,肯定是工作上的事儿啊。”
“实习要结束了吗?”
“嗯,对了姐,我下周毕业典礼,你应该有时间的吧?”
“下周几啊?”
“周六。”
猝不及防的沉默。
孟响从这片沉默中嗅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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