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看了他好一会儿,道:“疯子。”
“既知晓我疯,今后莫要受伤,”白钰凝起法力,待伤口愈合,道,“如若有伤在身,万不可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以他的执念之深,再加上本性,足以让情感冲破一切理智。
越 道:“堂堂魔帝,难道还会控制不住自己?”
“别的生灵影响不到我,但在你面前,我向来容易失控,”白钰抚过她的侧脸,道,“不要忘了,我和我的本性都爱上了你。”
“说得可怕,”越 状似无意地道,“失控又能如何?”
“或是屠戮生灵,又或是……失控未必会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醒后也未必会记得发生过什么,”白钰顿了一下,道,“ ,有时好奇并不是好事,我不想你我之间,再生出难以挽回的错误。”
越 颔首。
未必清楚在做什么,也未必会记得?
是夜。
长亭中,一仙一魔相对而坐。
越 拿起一旁的酒杯,抿了一口。
白钰落下一子,抬头看向她,道:“如何?”
“好像与之前的不太一样。”
“是酒魔昨日刚送过来的,与下界的‘醉思仙’味道极像。”
越 饮尽,目露怀念地道:“当年你带我初尝那‘醉思仙’时,还是众剑大会,如今算来也有五百多年了。”
闻言,白钰不禁柔和了神色,道:“你竟还记得。”
越 以手支颔,道:“如何不记得?那日也是我初次见到‘坚今’的模样。”
白钰提起酒壶满上两杯,垂眸道:“当时你在想什么?”
“新奇,”越 笑道,“毕竟他同我的国师生得一模一样。”
纵然知晓只是无心之言,白钰还是忍不住心颤,杯中的酒液都险些撒出。
他是她的国师……
她的。
越 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失态,勾起他一缕发缠绕在指上,道:“白钰,你这发色因何而来?”
“生来如此,”白钰握住她的手,道,“ ,你醉了。”
“是吗?”
越 收回手,刚要去拿酒杯,就被对方收走了。
越 摇摇晃晃地起身,绕过石桌,抬手要拿。
白钰道:“烈酒喝多了伤身。”
越 坐到他身边的软垫上,轻声道:“只一杯,可好?”
越 趁着对方怔愣,挡住了他躲避的动作,就着他那只手将酒饮下。
白钰眸色渐深,再度倒上一杯递到她面前,却在她靠过来时,向后收了段距离,将女仙引入了自己怀中。
白钰笑着喂了她一半,在她迷蒙而又不满的视线下,兀自撤回了手,杯口贴到自己的唇边,印上她方才碰过的位置,饮了余下的半杯。
随手丢下酒杯,白钰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卧房而去。
待压着女仙倒在榻上,白钰俯下身,忽然嗅到了几丝血腥味,只见那白皙的颈项上,有两道渗着血的伤口。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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