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林夺敲门进来,递了一份文件夹给温斯倦,“倦爷,这是昨天发现的赝品照片。”
“封了几家铺子?”温斯倦打开文件夹,一张张地瞧。
“两家。”林夺说。
在古玩这行当,只要发现有赝品,立马会被封铺,这是三家公司互相秉持的规矩,以免日后又出来招摇撞骗,损害信誉。
这次温斯倦跟马贤丰去美国,是有一华人收藏家准备将早年的藏品青铜玉树出手,这位华人收藏家年纪大了,膝下的两个儿子对这行都没什么兴趣,家中的藏品转赠的转赠,捐献的捐献,要不是因为小儿子突然生病住院,需要巨额医疗费,他都打算留下这最后一件藏品。
但江门那边的铺子忽然出现问题,这恐怕不是巧合。
在委托第三方公司拍卖前,委托者势必会考察这家公司的信誉度和能力,在这节骨眼上出错,很大程度会影响到公司与委托者的合作。
马贤丰也过了眼,“青铜玉树”是真的,如果江门的事传到外人耳朵里,下个月的拍卖会可能会很不好办。
“这事儿,江鸣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温斯倦把照片随手丢桌上,靠着椅背问。
林夺点头,“已经知道了,还想盘下那两家铺子,改成他们江氏名下。”
“给他,”温斯倦说,“让他先玩玩,另外,该查的还是得查。”
“是。”
“多派些人手看着藏馆,别出什么篓子,”温斯倦吩咐,“和丁战去休息吧。”
藏馆放置的都是需要拍卖的物件儿和一些这几年得到的文物,跟马贤丰的私人博物馆差不多一个性质。
林夺颔首揖了揖,后退出书房外。
衡在恰好端着两杯红酒进来,林夺唤了声夫人,没关门,等衡在进去了才把门拉上。
“忙完了?”衡在过去案桌那边。
温斯倦笑了笑,张开手臂,示意她来,衡在绕过桌头,红酒放桌上,就在温斯倦腿上坐下,裙子除了是v领,还是大露背的,温斯倦碰了下,就搂住她的细腰说:“完了,今晚剩下的时间全是你的了。”
“真的?”衡在抓抓他毛茸茸的头发,他的眼睛是十分狭长深邃的,睫毛浓而长,衡在心喜,在上面温柔地亲了一下。
温斯倦的另一只手伸去她双腿下面,往上一勾,就欲将她打横抱起,“回房间?”
“等等,”衡在按住他肩膀,拿来那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他,“喝了再去。”
“为什么?”温斯倦问。
衡在说:“酒壮怂人胆啊。”
“不喝。”
温斯倦冷着脸色直接拒绝掉,有什么好壮胆的,拿过她手中的酒重又搁回桌上,将她抱起,往卧室走。
一进门,温斯倦把衡在放落地,反手推门关住就猝不及防将她抵在墙上,衡在主动挂上他的脖子,他笑笑,低头就咬住衡在的唇。
外套扯了丢地上,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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