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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了一炷香时分,秦皇才似小憩醒来般睁眼道:“祝家主辛苦,平身吧。
屠冲,看坐!”
“谢陛下。”
祝雅瞳缓缓起身抬头仰望秦皇,双目平实,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座椅就摆在吴征面前斜摆着,祝雅瞳侧对吴征双手一抚裙裾落座。
贴腰的裙摆绷紧了臀儿的形状碰触到椅面的一刻,吴征几乎听见自己心肝碎裂的声响。
又圆又隆的臀股落下,恨不能让人以身代椅。
“祝家主何事要启奏?”
秦皇温言道。
“特为征剿暗香零落贼党一事而来。”
祝雅瞳又是妙目一扫朝堂,灵光四射。
“此事祝家主有大功,朕没有忘。如今我大秦天下已肃清贼党,还百姓朗朗青天,不知祝家主还有什么担忧么?”
祝雅瞳温婉一笑,纵使她不开口,眼波已动,灵光四射的眼波已告诉你她的看法。
宜喜宜嗔,要风情得风情,要妩媚得妩媚。
“常言道除恶务尽,贼党虽已清大半,还没有尽。”
“祝家主认为如何为尽?”
“斩草除根,贼首一日不除,便不算尽。”
谈判开启,言语之间暗藏机锋,吴征才从失魂落魄中醒了过来,后背不由渗出冷汗。
吴征不知道满朝文武有几人能挡住祝雅瞳迷人的风姿,可他知道在金銮殿上高坐的那一位可以。
似乎也只有他能在祝雅瞳足以改天换地的眼波之前镇定如磐石,牢牢占据着上风。
“这个道理朕知道,朕的大军还在清剿,直到祝家主所言的除恶务尽为止。”
“民女斗胆,民女以为这样并不够。”
“说吧,朕恕祝家主无罪。”
“民女家中的商队受贼党侵扰,伤亡惨重。故而剿匪时民女亦随吴侍郎投身军伍,略尽薄力。征剿初期,虽胜而不获。陛下的大军严整强悍,可对付身怀武功的贼党虽能击退,始终难以有效地杀伤歼灭。常言道江湖事江湖了,对付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艺高超的侠士最好。其后大秦江湖激于义愤四处群起,贼党始伤亡大增,于是四方渐平。可民女认为如此依然不够!天下之大,贼党可四处藏身,若不能天下群起而攻之,贼党难免觅着荒无人烟之所苟延残喘。陛下需知,贼党所依仗着,正是源源不断的宵小之徒蚁聚而成。若得喘息之机,不多时又将元气渐复。所谓天下之敌,天下人共讨之。试问陛下,贼党纵然在秦国无立锥之地,若逃往别国呢?燕国亦曾剿灭贼党,不过十数年时光贼党又在秦国作乱。若是万一成了气候,实是天下大劫!民女一家之言,若有偏颇处,请陛下恕罪。”
祝雅瞳侃侃而谈,同样的意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比旁人的更舒服。
不需咄咄逼人或是一堆大道理,就更容易让人接受。
“有理。那么依祝家主看,大秦怎么做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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