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个冬天不见,瘦了一圈儿。”
邬八月正了正衣裳,郑重地跪到了郝老太君面前,结结实实地给她磕了个头。
“赶紧起来。”郝老太君见此忙要下炕,二丫先他一步将邬八月给拽了起来。
“我可还活着呢,等我入了土,你再磕头也不迟。”
郝老太君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又有些心疼地道:“这地坑坑洼洼的,你这一头磕下去,额头肿起来了可咋办?”
邬八月笑着道:“曾祖母不嫌弃我额头肿了不好看就行。”
郝老太君顿时被她气笑了:“出去了一遭,嘴倒是变得甜了。”
一边说着,郝老太君便挪了挪位置,让邬八月也上炕坐。
邬八月倒也不推辞,脱了鞋,盘腿坐在了炕上。
郝老太君询问起她在漠北过的生活,邬八月便将能说的都说了。
郝老太君默默地听着,不时插嘴问上一两句。
末了,郝老太君叹息一声:“那地方的确不宜久待,听你形容的,那简直是冰天雪地……连门儿都不能出,这一个冬天,你岂不是闷坏了?”
邬八月笑着点点头,道:“是闷坏了。”
“如今回来了就好了。”郝老太君叹了一声,又有些遗憾道:“不过这眼瞅着你二姐三姐都要嫁了,你也在府里留不了多少时候……”
邬八月微微垂了头,二丫在一边插话道:“郝奶奶,最近外边儿有传言,传得特别厉害,说是皇上要把四姑娘许给从漠北回来的高将军呢!”
二丫眼睛呈了桃心状,一副幻想的模样:“听说高将军在漠北可是名神将,不知道长得是不是也丰神俊朗的……他可是兰陵侯爷的儿子呢,府里的嬷嬷妈妈们都说当年的兰陵侯爷可是燕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迷倒了不少人,高将军肯定也不差……”
郝老太君顺手抄起炕桌上放着的绣样就朝二丫砸了过去,二丫痛呼一声,摸着头不满道:“我又没说谎……”
郝老太君问道:“你刚才说那是真的?都听说谁的啊?”
“府里的人都这么说,据说本就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二丫笑嘻嘻地凑近邬八月:“四姑娘,这事儿你知道不?”
“她才回来,打哪儿知道这种流言?”
郝老太君摆了摆手:“皇上要是给你赐婚,那也是大恩典。”
二丫奇怪地道:“郝奶奶不是瞧不起皇家吗?”
“一码归一码呗。”郝老太君道:“指不定那皇上也知道你四姑娘在宫里被人冤枉的事,这才要给她赐婚补偿。这般说来,这皇上当得还比较像样。”
邬八月有些哭笑不得。她倒是知道郝老太君对大夏皇族不怎么看得上眼,也曾亲耳听到过郝老太君说皇族之人骨血里就是泥腿子,比不得谁高贵,但郝老太君这态度也变得太随意了吧……
郝老太君拉过邬八月的手,道:“你虽然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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