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品上您那里去啊!”
之后吕蒙正又花了五年时间,升为宰相。
滕时中瞪大了眼睛:“章知事,您这话说得可过分了,当时可是好好地商量的,您同意,曾相也同意,现在再来说这话不合适吧?
但今日既然来了,便没有白来一趟的道理。
滕时中顿时想要擅自己的嘴巴子。
而且,您说内藏库的钱不好保存,嘿嘿,内藏库也有放贷的业务,这钱生钱的生意,钱庄做得,内藏库自然也是做得,这么好挣钱的买卖,内藏库怎么会不做呢?
想来也是,对于滕时中这样的内宦,也就只有知制诰这个职位能够镇住他了。
“这……这!唉,章知制,您这也太……”滕时中终于是无奈起来。
滕时中赶紧拈了一块往嘴巴里送,嘿,还别说,这味道竟然是相当不错,饼里带着甜味,还有一股花香,长着是相当不错。
章衡哦了一声,笑道:“你这就误会了,这饼不是给你的,我自己买着吃,也不是特意过来找你的,路过而已。”
这种速度史无前例的,在整个科举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人。
章衡听到滕时中的话,一脸满意的笑容:“滕大掌柜真是客气了,我哪里是拿捏你来了,明明是你老跟我耍心眼,让你存点钱而已,何必跟被我抢了一般,又不是不给利息。”
章衡打开包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来,滕大掌柜,尝尝。”
章衡不满意道:“就两百万贯?不够。”
滕时中一咬牙一跺脚:“两百万贯就两百万贯!过些时日便给央行送过去!不过……”
章衡哈哈笑了笑,站了起来道:“没事了,就是瞧不惯你这般作态,明明对你来说是大好机会,你却老是跟我拿乔,非得治治你不可!算了,我走了!”
章衡笑道:“怎滴,怕有毒?”
章衡想了想笑道:“成,滕大掌柜既然无情,那便怪不得我无义,我这便去找官家去。”
毕竟谁越靠近权力中心,谁便是权力更大的人。
滕时中自然不会不给面子,而且也真的好吃嘛,他赶紧道:“十分美味,十分美味!”
还有,上次您来找我借钱,我可是二话不说,三百万贯一分钱利息都不要给您挪用去,这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吧?
这二十万贯,可真是内藏库的家底了,您这……唉,您这……”
滕时中却是不信:“这不能吧,内藏库是官家的,当时三司都要不走,你银行能够要得走?”
滕时中瞪着章衡,梗着脖子看着章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内藏库是官家的,谁都不可能拿走!还有,就算是官家肯,难道曹家就能让?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章衡并不比吕蒙正差,因为在庆历二年三元及第的章衡才十七岁,而吕蒙正中举的时候已经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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