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苏伯辉等人的野心颇大,在筹建了南方建材之后,然后立即定下一个野心勃勃的发展计划,就像是当年临安商行的扩张一般,他们打算在汴京、杭州京兆府、成都、江陵府、福州、泉州,都建立水泥厂,从南到北,要覆盖整个大宋朝!
一是建设一批技术先进的炼钢厂,当然,这先进的技术,自然是章衡的半瓶水物理化学水平,不过就算是将后世一知半解的东西拿过来,依然是超越时代的东西。
原本将近年关,州衙以及各县衙都该挂印准备过年了,但这么多的项目,一下子都要停下来,却是不可能的。
宗保生有些迟疑道:“北人如何,南人又如何?”
席文彦赶紧推辞:“不了不了,是下官不识好歹,下官这就走。”
今天便是过去分地的日子。
苏伯辉等人未必能够理解章衡的筹谋,但他们知道要挣钱。
章衡却是不放:“席佥判,本官不是说笑,咱们一起喝喝酒,也正好聊一聊你所遭遇的困难嘛,来来,幼薇,你也坐下。”
宗保生笑道:“那你的生意岂不是要受到影响?”
贪多嚼不烂,章衡并没有一摊子全面铺开,而是只确定了几个能够快速积累财富的项目。
“……下官现在是一宿一宿的干熬,实在是睡不着啊,您看我的头发……”
章衡倒了酒,招呼着席文彦,几杯酒下肚,席文彦的话便多了起来。
章衡忙得脚不着地,连庆历八年的脚步声都忽视了,在他间歇间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庆历七年已经是到了尾声了。
在章衡的记忆里,他记得庆历八年这一年十分不寻常,其中有一件事情便是河北大旱,河北百姓死者十之八九,赵祯为求皇天庇佑,于次年改元皇祐。
老章不是章衡,而是录事参军章令一,让章衡派去维持堤围上的秩序去了,十几万的劳工,秩序若是维持不好,很容易发生民变。
但宗保生却是甘之若饴,毕竟他听从了徐进的话,这些时间挣了四十多贯,掏出十五贯出来买地,十亩地到手,手上还留着二十多贯钱呢,这买卖,值了!
“……唉,现在去哪里招人啊,咱们广南东路才十几万户人家,壮劳力也就那么二十万,现在有十来万在堤围上忙活呢,现在从北方是一船一船的拉人,可一抵达码头,立马就被抢走了,难啊!
漕帅,您得继续派人去北方挖人去,现在是过年了,虽然项目不停,但有些项目还没有开展,等到这年一过,到时候什么水泥厂、砖头厂、化肥厂之类的一开建,到时候需要的人又是成千上万计,到时候招工更难!
而且,到时候要分田啊、春耕啊、还有要筹建一个船行以及什么农产品购销商行啊,也是需要大量的人,十几万劳力从堤围上撤下来,立即变得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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