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一把抓起来。傅家在欧洲华洋社交圈里人脉都广,姐夫为人处世又好,前两年在那边明里暗中都没少替政府做事。前政府一倒,他的公职自然没了,人也就闲下来。这次说是回来度假,倒是先去南京的。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才回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新计划。”雅媚解释道。
静漪听雅媚说着,忽然想起来,应是那日晚上,三嫂提过的。她就说:“那难怪。”
“难怪什么?”雅媚问。
“也许我家三嫂认得大小姐?”静漪说。她对这位大姑子的了解,仅限于雅媚的间接介绍。
“这倒不清楚。大小姐很疼老七,你看你们成亲,她还特意寄了礼物回来。我们结婚她就只有一张支票打发。”雅媚笑着说。
此时瑟瑟拽了雅媚和静漪的手,要桌案上摆着的佛手玩。
静漪心想着供桌上的供品,总不好真的拿给小孩子玩,恐怕对先人不敬,就把瑟瑟抱起来哄着,说:“二嫂你又吃醋。”
“嗯,吃你的醋,怕是从今往后都吃不过来了呢!不过话说回来,我是不敢招惹大小姐的。我同御之结婚时,她还在国内。正巧她诞育她的三儿子,在家一住了几个月。人倒是极好的,只是脾气实在让人受不了。”雅媚说着,真就从那只巨大的描金黄底粉彩大碗里拿了一个佛手出来给瑟瑟。
“二嫂,这不好吧。”静漪说。
“还有这么多呢,而且又不好吃,只能闻香味,先人不会怪罪的。”雅媚嘘了一声,把佛手又摆了摆,看上去与先前就没有什么不同了似的。她双手合十,对此处上悬的画像拜了拜,“我们走吧。”
静漪是觉得不妥当,但雅媚都这么做了,再看瑟瑟把金黄的佛手抱在怀里很喜欢的样子,也就罢了。两人像联手做了恶作剧的小孩似的,急急忙忙地绕过后堂要出去。不想雅媚迈步子急了些,抬脚便被绊了下,硬生生地便在后堂大门口摔了一跤。静漪抱着瑟瑟走在前面,听到雅媚哎呦一声,她回头一看,见雅媚倒在地上,吓一跳。
“这还没过年呢,二嫂就抢元宝了?”尔宜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跑过来将雅媚拉起来。
静漪把瑟瑟放下,过来看雅媚摔的怎样。
雅媚揉着膝盖,小声说:“好疼。八妹打哪儿来?”
“让二嫂去动供品。”尔宜帮她搓揉着膝盖,笑嘻嘻地说,“我就跟着你们俩,看你们俩要做什么。谁知道二嫂胆子这么大,我本来要去跟母亲告状,让她罚你。你自个儿就摔这一大跤,就算罚过了。我就不去多这个嘴了。”
雅媚被小姑子开着玩笑,膝盖又疼,笑着说:“那压岁红包多给你封一个吧。”
“谢谢二嫂。”尔宜笑着把她搀起来。
静漪被雅媚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她也得准备红包的——这个事,似乎该跟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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