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月湖别墅。
钟凤仪让顾非寒站在了客厅的中央:“顾非寒,两个选择:一.你离家出走。二.家法处置。”
“我选第二个。”他想都没有想。
“好,拿鞭子来!”钟凤仪大声地命令佣人。
佣人很快地拿来了鞭子。洛晴瞪大了眼,不是亲眼所见,她不相信这是真的。钟凤仪手里执着的是80厘米长,大拇指粗细的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了顾非寒的身上。
顾非寒被逼卷起了衣袖、裤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在挨着母亲的惩罚。
“啪啪啪!”钟凤仪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顾非寒一声不哼。
眼看,顾非寒身上红紫色的淤痕一条条的凸起,洛晴的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这样打下去,不是钟凤仪被气死,就是顾非寒被打死。虽然满了十八岁,可他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啊!
“干妈,不要打了!”洛晴上前去夺钟凤仪的鞭子。
“走开!”钟凤仪和顾非寒一起喝她。钟凤仪是暴怒,顾非寒是冷凛。他虽然挨着打,居然还是那样的桀骜不驯,傲然如王者一般。
钟凤仪被他的冷傲气坏了,狠狠地挥鞭打在他的背脊上:“知错吗?”
“知道。”
“错什么?”
“赶走了洛晴。”
“还有呢?”
“昨晚伤害了她。”
“还有!”
“冒雨跑回家,不换衣服,弄脏了床单。”
母子俩,一问一答,每一次问答之间,就是一鞭子。藤条虽然软,可是韧性大、力透肌肤。
洛晴看得出来,钟凤仪真的是发了狠。而顾非寒呢,此刻就是一个倔强的孩子,皮开肉绽了也在所不惜。此刻洛晴的心里,看着他这样子居然有着痛惜。
洛晴看出来,这样的责打可定不是第一次。钟凤仪十几年前就跟顾非寒离开了顾大成,小时候的顾非寒他肯定是很调皮的,而钟凤仪一边创业,又一边教育孩子。其中艰难,不是旁人能够体会。
“干妈!别打了!”洛晴真的忍不住,一手夺了钟凤仪的鞭子:“你还教育界的人呢!就只用棍棒教育吗?他也不小了,你这样他出外面怎么见人?”
“这小崽子!翅膀硬了,我的警告也不理了,干脆把他打死了算!“钟凤仪又急喘着,气呼呼地要夺鞭子。
一旁的鞭子却被顾非寒一把捞起,语气淡淡:“你以为打我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妈!我和洛晴的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鬼哥的事情,我尽量帮你。明天我给你找一个心理导师,调适一下吧。”
“顾非寒!”钟凤仪又来气了。
“顾非寒,你要气死妈妈么?去,一边去,我以老师的权力命令你!”洛晴把顾非寒推开,拉着钟凤仪,硬是把她拽上了房间。
坐在床边,钟凤仪的眼泪就飚了出来。
洛晴把热毛巾拧干,塞在她的手上。
“洛晴,我是不是更年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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