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时机不成熟,关系不到位,或者给吏部打一个招呼,等等。”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税号拼命摇头,大声叫喊,要让来证明自己说法是正确的。
虽然口里说不可能,其实他已经心虚,眼睛已经不敢直视田梦顽。
田梦顽又是轻蔑一笑:“作为族长,他有的是借口,想解释解释就怎么解释,这个就是族长的优势,解释权力在他手里。你想知道他在找借口,除非你官场比他熟悉,除非你人际比他更加到位。但是这个绝对不可能,因为他是族长,这一切权力都在他手里。”
“不,不,汝胡说,汝胡说。”税号此时抱头自己的头部,拼命摇晃不已。
看到他这个样子,田梦顽知道严重打击他那个极为骄傲的虚荣心。
不过看样子,税号还没有彻底死心。
田梦顽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对着他说道:“子名,喝茶。”
说完,他给税号的茶杯用水壶加了开水,又给自己的茶杯加了开水。
看到田梦顽不说宗族之事,税号松了口气,拿起茶杯专心致志品茶起来。
虽然他口里没有承认,但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一边喝茶,一边思考起来。
看到税号心不在焉的样子,田梦顽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田梦顽嘴角隐隐约约一抹笑容,习惯性的嘴角向上挑,弯出好看的弧度,让人如沐春风。
他对着税号微笑说道:“子名,吾给说汝一个故事。”
税号心里有些不快,他本来心思一心在思考刚才田梦顽说的族长之事。
可是田梦顽说要给他说故事,只得暂时放下心里所想,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子强,请说,在下洗耳恭听。”税号打起精神说道。
他淡淡一笑,沉声地说道:“从前,涪陵有一个姓范的大家族。”
听到是大家族,税号顿时来了兴趣,他就是大家族出身。
“这个大家族有一个族长,姓范讳举,他有一个长子,乃是嫡子叫范朋。”田梦顽说话缓慢有力,引人入胜。
税号没有说话,双手拿着茶杯暖手,一心一意听田梦顽说下去。
“范举有一个兄弟,叫做范国,他也有一个嫡子叫做范进。”田梦顽目光灼灼,继续说道。
不但税号专心致志听田梦顽说故事,其它同年也饶有兴趣听着。
今天是赵家庄镇请客,让他们在赵家庄镇醉春风茶楼喝茶。
“范进比范朋大三岁,故成为大郎,范朋则成为二郎。”田梦顽扫视这些同年一眼,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税号没有打断田梦顽,觉得这个也存在可能。
大房虽然年齿更大,也有可能第一个是女儿,反而儿子年齿不如二房的儿子大。
“范氏大家族的两个郎君资质不错,长大之后都考上举人,而且还是三届举人。”田梦顽望着远方,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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