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焕酒后回府直接去了绮梨居这件事,正院的燕嬷嬷很快便收到了消息。
两个院隔得实在太近了。
安排在院门口的两个小丫头将北堂焕进绮梨居,到被小内侍用春凳抬出去,看得一清二楚。
燕嬷嬷赏了小丫头一串钱,回身进房便告诉了罗文樱。
王爷也真是被那个贱奴勾搭坏了,这样的大好日子,回府不说来瞧一瞧新媳妇,问候两句。
马不停蹄的就去了一个妾室房里,实在太不顾及新娘子的感受。
罗文樱在荷花宴那天就领教了北堂焕对祝丽华的偏疼,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
燕嬷嬷极力宽慰了她几句,等明日进宫谢恩回来,姬妾拜见主母的时候再算账也不迟。
北堂焕在外院睡了一觉便被何伴伴叫醒,王爷该赶快起来收拾整理。
明阳郡王和靖安世子几个都已经在路上快要入府了,客人须臾便至。
“这成个亲也太麻烦人了,不就是娶个妻吗,弄得接连几天不得消停。”
北堂焕睡眼惺忪,任由何伴伴给他穿衣系带,小厮进来伺候打水梳洗。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外头已经鼓乐吹打个不停。长史几个早已侯在中门迎客,明阳郡王几个嘻嘻哈哈的进了外院正堂。
王府饮宴自然不像宫中拘束,处处需要谨言慎行。几个少年人拍打着北堂焕调侃新郎官,七手八脚的将他拖了出去。
这场宴席直到月上中天才散。
北堂焕又被灌了一肚子酒,这回比中午那场可醉的多了。
何伴伴与几个有力的小内侍架着王爷送到椒房,蒹葭和白露连忙上来扶持。
罗文樱也不曾委屈自己,反正挑盖头和合卺酒都在宫中行过了,回来也不过是应个景。
她晚上吃了一盅虫草乌鸡汤,又吃了点心睡了一觉,精神好得很。
吩咐丫头们给北堂焕除了外袍,扶在罗汉榻上灌些醒酒汤,又打水来给北堂焕收拾了一番。
莽夫就是莽夫,这样的新婚之夜喝得烂醉,便封了仁孝亲王也还是那副混账样子,真真的没意思。
北堂焕昏昏沉沉之间觉得有人给自己脱靴去袍,还以为在绮梨居与祝丽华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梨儿,辛苦你了。
房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韩嬷嬷皱着眉头心里十分烦恼。
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在这里,王爷却口口声声呼唤一个贱奴,日后我家二娘子的日子可怎么过。
燕嬷嬷向罗文樱沉声劝道。“王爷醉了,二娘子先安歇了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谢恩,来日方长,不值当为这个生气。”
罗文樱扫了一眼榻上的北堂焕,面色黑红形容粗犷,醉意朦胧地歪躺在那里半点风姿也无,心里一阵厌恶。
吩咐丫头们在罗汉榻上盖了被褥,自己回喜床上睡觉去了。
洞房花烛夜便这么稀里糊涂的混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北堂焕醒来,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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