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甚至还被向南更用力的锁进了怀里,背部感受着有序起伏的胸膛,胸前作为装饰的乳肉被握在滚烫的手掌心生出一丝古怪难言的滋味。
“向南,向南,醒醒,醒醒……”他想叫醒向南,可再一再二不再三,向南今晚上一连两次被叫醒了,这第三次自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将他唤醒。
向怀瑾一连唤了几十声,向南依旧是不动如山,他的手根本无法将向南的手掰开,更要命的是,他一掰向南的手,向南就用力的揉他的胸,胸肉传来被挤压的疼痛,不用看向怀瑾也知道,自己的胸口应该是一片红。
最后的最后他认命了,不认命又能怎么办,折腾了半个小时了汗都折腾出来了,身后的人还是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无。
快速陷入睡眠的条件并不是一点声音也无,周围一片寂静黑暗,而是处于舒服的环境,耳边有固定的的刺激,精神完全放松。
向怀瑾体质偏凉,向南的炙热怀抱,既给他一种安全感又让人舒适,平稳的呼吸,有序的心跳都极为催眠,很快向怀瑾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睡着之前他想,明天一定要早点醒,至少把胸前的手掰开,一直放在上面像什么样子,又不是女人。
第二天,向怀瑾果然比向南这个废物先醒过来,醒来时,两人的姿势对比向怀瑾睡着之前还是有变化的,向怀瑾枕在向南的手臂上,被向南完全搂进怀里,向南的呼吸洒在他的耳朵上,湿润温热的气流将耳朵熏得滚烫,红的仿佛能滴血。
那只恶劣的握着胸肉的手终于放开了,只是盘桓在腰间的手臂还存在着,彰显着存在感。
混沌的大脑释放着安全舒服的信息,让他眯着眼睛,暂且没有挣脱温暖怀抱的欲望。
等到他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他匆忙从向南的怀里艰难的挣出来,站在床边,紧盯着向南,表情阴冷纠结,隐隐作痛的胸肉告诉他昨夜被怎样狼狈的欺负,他一个男人竟然被当作一个女人被揉胸了,强忍着想要掐死这个混蛋的想法。
这是老头子还算喜欢的孩子,这是老头子喜欢的孩子,别冲动……几个呼吸之后,向怀瑾终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掐死想的冲动。
走进浴室,看到洗手台上镜子里自己的影子时,向怀瑾勉强平复下去的杀意再次卷土重来,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沁红的指痕,醒目又刺眼,一看就知道肌肤上的痕迹是怎样弄出来的。
向怀瑾拧着眉,小心翼翼的触上胸肉,细微的刺痛刺激着神经,不是很痛却难以忽视。向怀瑾想骂人,可是贫瘠的骂人词库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向南,最终只吐出一个字,‘艹’。
洗漱完走出浴室,向怀瑾才想起换洗衣服的事情,好在记忆力不错,用酒店的电话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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