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重物落地的声响。
优利卡急忙走过去,棠这个容易走神的习惯可真不好,保险箱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要是砸到脚背可不是玩的。她走过去看,但棠的神色很奇怪。
她的脸色苍白极了,被冷风激得咳嗽,唇色乌青,手臂冰凉,指尖颤抖。她甚至分不清棠是因为寒冷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害怕。如果是后者,那么优利卡觉得她的心几乎都要碎了。
她握着棠的手走到屋子里面去,将箱子靠墙放在走廊上,然后拢着她坐下暖手,“为什么忽然一个人跑出来?”
优利卡猜到了一部分原因,不过她没想到棠对于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居然等不及下一次机会,当天就调开她自己过来。
还不换衣服不戴围巾,大衣里面只是薄薄的针织衫而已,难怪手冷成这个样子。
棠低着头,没有说话,冰凉僵硬地靠在她怀里,她只好继续自己说,“是因为沅清的那些东西么?”
棠蓦然抬起头,声音很微弱,“……你知道了?”
优利卡叹气,“我一直都知道啊,你是顾家资助的留学生,后来却脱离资助计划读了商科;在业界混得风生水起,却没有再和顾家有任何交集,想也知道是当年出了问题。”
她稍微偷换了一下概念,免得让棠以为自己在调查她,“沅清跟我关系还不错。我知道那场绑架案和后来的爆炸,那原本是顾老太太有意放任家族内部某些派系做的,只要绑架事实成立,就让警察赶过去取证,作为私下和解的筹码。”
棠沉默,她又说道,“但是他们都没想到你会偷偷去救人,是不是?”
是的,还炸了工厂,搞出来那么大的动静,顾家内部不和,旁系绑架大小姐的八卦疯传,集团股价大跌,顾老太太当然要生气,沅清……沅清心中大约也不能不对她有责怪。
但她又能怎么做?她怀着就死的决心进去,像个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上的赌徒,却第一局就输了个干净,还被人赶了出来。
优利卡又摸了摸棠冰凉的耳垂,刚刚在外面走一圈让那里冻得有点发红了,“所以为什么要特意避开我?怕我吃醋?”
裴婴棠沉默着笑笑,“我只是觉得那些过往很不好。”
眼前的裴婴棠是一个被过往包裹好的,完整的裴婴棠,可如果不小心撕开哪里,橱窗里的人偶就会变得残缺,失去被喜欢的价值,身价一落千丈。
喜欢和不喜欢,都只需要很简单的理由。她深谙这一点,所以也从来不愿意去试探人性,她只是规避,规避掉一切可能会将事态推向她不愿意看到那个方向发展的因素。
优利卡对这个说辞很不满,“我明明没有那么小气,而且我才不在意这种事情呢。”只要棠现在是完全属于她的,那就够了。
裴婴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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