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问星:“……”
那不是盛景的衣服吗?
为什么樊商会给盛景洗衣服?
等、等等,为什么除了短袖还有裤子,连里边的也——
好学生许问星瞳孔地震。
他怀疑自己一不小心穿错了世界线。
好在这两人关系看起来依旧冷冷淡淡的,没别的交流。许问星第二天醒来收拾书包,樊商已经换了跑鞋出去锻炼,跟起床刷牙的盛景半句话都没有。
许问星:妥了,这还是我熟悉的世界。
他并不知道,当他离开以后,晨跑结束的樊商带了一堆早饭回来。吃完没多久,就又把人抱上了桌子。
接下来三四天几乎都是如此。
锻炼,休息,吃饭,做爱。
关起门来的寝室成为了私密的情爱场。两人的书桌椅子以及床铺全都被使用过,甚至有一次在洗手间。
期间很多人来过电话。有找樊商打球的,唱K的,也有找盛景出去玩的。樊商懒得理会,一概拒绝;盛景又是个自闭惯犯,更不可能答应别人的邀约。除此之外,谢予明联络了盛景两次,第一次来电时她正跟着樊商学健身技巧,举着手机喊了声谢医生,樊商的脸刷地黑了,当天凶得要命。第二次再来电,两人肢体交缠,樊商亲着盛景顺手摁断了电话。
除了谢予明,祝嘉安也找过盛景。很多次。
……基本没成功接通。
樊商就像圈了地盘的大型野兽,呲牙咧嘴地拒绝任何可疑人物接近盛景。直到有一次,他摁着她在床上冲刺,枕头旁边的手机开始坚持不懈地骚扰来电。嗡嗡嗡嗡烦得火大,他狠狠按了接通键:“祝嘉安,你最好有急事!”
祝嘉安打的是樊商的手机。
“我没急事找你!哎哎哎别挂,我找盛景!他手机可能信号不太好,总接不着我的电话……我就说他那个手机该换了!你在寝室吗,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点事。”
樊商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他的性器还插在盛景身体里。
“哥,樊哥,顺手帮个忙。”祝嘉安苦口婆心,“都一个寝室的,你俩又没深仇大恨,递个手机的事儿,我回来请你吃饭好不好?”
话里话外还是担心樊商不愿搭理盛景。
樊商笑了一声,俯身向前,将手机塞进盛景手里。因为这个动作,昂扬的肉棒插得更深了,腰胯严丝合缝地抵着挺翘的臀尖。
盛景警告似的瞪了樊商一眼,举起手机:“……祝嘉安。”
微微沙哑的嗓音顺着信号流钻进祝嘉安耳朵里。茶金头发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心跳加快,抬手按了按不听话的胸腔:“啊,是我。那个啥,我在A市,快放假那会儿就去了,家里有点儿事……我给你发过信息,你应该看过吧?”
盛景没看。
自从加了祝嘉安的好友,这人每天都发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东西刷屏,简直算得上信息污染。
“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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