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谈话,知道了这个卷发妇人名字叫矶贝渚,她似乎对于自己刚刚随口说出的那番话很抱歉,于是转移了话题:“不过偶尔吹吹海风也是挺不错的,真要感谢举办这次活动的古川先生。百度搜索(乡/\村/\小/\说/\网wwangcunxiaoshom)”
“古川先生么?说不定我知道谁是他呢。”花不明想起刚刚小兰捡到印章的场景。
“哦?你知道?”矶贝诧异地看着他。
花不明指了指刚刚踏上甲板的秃头男人,“就是他咯,那个秃头。”
矶贝忍不住笑了两声,“你说那个秃头?拜托,我打听过,他明明姓龟田。”
花不明和小哀都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
奇怪了……那个秃头男人姓龟田吗?既然如此小兰为何要谢他呢?没道理啊……
“或许他真的姓龟田,只不过拿着别人的印章。”小哀看了看在甲板另一处的那人,淡淡说道。
拜托,在日本这种没有身份证的地方,印章就相当于身份证,怎么可能落到别人手里呢?除非——龟田杀了活动的举办人古川大……反正不管如何都跟我没关系。
……
很快到了晚餐时间,众人聚集在餐厅里,虽然有说有笑,却依然显得冷清,因为餐厅实在是太大了。看最快章节就上(乡/\村/\小/\说/\网wwangcunxiaoshom)
花不明和小哀都是喜静的人,所以对此毫无知觉静静坐在一旁用餐,矶贝渚也与他们同坐一席,只是眼神到处扫视似乎在找寻着什么。花不明很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神中蕴含着一丝迫切和一丝仇恨。
她是在寻找仇人?
想到这里,矶贝之前在甲板上所说的话浮现在他脑海里:不好意思,家父死于海中,因此每每看到大海,我心情就会很压抑。
原来如此,杀父之仇吗?看来这艘船注定不平静呢……
……
片刻之后,秃头男子龟田先生捂着脑袋辞别同伴:“我有点头晕,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真是的,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容易晕船呢。”说话的是与他一起用餐的朋友蟹江,就是持有信物钥匙的那位。这是一个留着中分头发的壮年男子,八字眼看起来有点阴森,此时正插起一块牛排往嘴里送。
之前登记的时候花不明就已注意到此人,因为邮轮上除了自己以外,身手最强的人就是这位姓蟹江的男子,恐怕连小兰也不是他的对手。蟹江身上有一股士兵特有的血腥,估计不是退伍军人就是雇佣兵。
说起来这艘船上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带着杀父之仇而来的女子矶贝渚;带着二十年前悬案而来的退役警官鲛崎;拿着古川私章却姓龟田的秃头男人;拿着神秘钥匙的士兵蟹江;还有个一直装作很害怕实际上却杀气腾腾的西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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