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么说似乎是挺大的了。
顾依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见贺艺蕾没有要醒的迹象,不由得转身到沙发上。
坐下,双手撑住下巴,就有点犯困想睡觉了。
龙锦墨两人回来,正好看见她睡觉的模样。
虽然说病房里开了空添,但是未免还是有点冷,他看了病床上的贺艺蕾一眼,没有说话,脚步放轻,往顾依维那边走。
直到在顾依维的面前,他才停下,微微拉拢了一下她的衣服,突然将顾依维一下抱起。
她也很自觉地,往有热源的地方靠过去,睡得香甜。
龙锦墨走到贺子铭的面前,“她就给你看着了,要是不想呆着的话,就让那看护自己看着办,我先回去了。”
贺子铭只能看到这对夫妻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底嘀咕。
凭啥我要好心地留在这里看贺艺蕾啊?又不是脑袋短路了。
贺子铭刷刷地将手里的东西一放,鄙夷地看着床上的人一眼:贺艺蕾,算你命大,估计是后面的折磨还不少,要留你到最后呢。
他也走了,病房里就剩下贺艺蕾一人,看护见她还没有醒来,出去忙她自己的事了。
天渐渐黑了,到夜幕时分,月亮高照,余晖落在窗前,给病房渡了一层光晕。
此时,病房里静悄悄的,悄无声息,连个人影都没有,沉静得可怕。
贺艺蕾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黑,转过头,看到空调上的一点点微弱的灯光,还有空添呼呼作响的声音。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窗外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她的眼睛顿时睁大,刷的一下想起身,但是却力不从小,身子没有起来,就痛得眉头打结,自己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此时,灯光亮了,一个年约四十的妇女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出于看护的职责,还是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问她:“艺蕾小姐,你醒了?现在感觉怎样?要不要喝杯水?”
说着,就端起一杯水,递到贺艺蕾的面前。
但是人家贺大小姐,却未必会赏脸了。
贺艺蕾觉得自己的脑袋还在一抽一抽的痛,入眼满是陌生的病房叫她觉得诡异,那个看护的出现,更是让心中的大石急切往下坠落着。
她没有去接水,而是低下头,看到自己被裹成粽子一样的身体,肩膀热辣辣的,更是痛到不行,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以及组织都是彼此分开的,除了痛,还是痛。甚至她有种错觉,连自己的脸都在一抽一抽地痛。
而事实上,她的脸真的在痛,纱布没有裹住的爪子痕迹,还是很明显。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你又是谁?你怎么在这里?”贺艺蕾一连甩出一连串的问题,双目喷火,突然一下子将看护阿姨一把抓住,恶狠狠地问道。
她没有说话之前,脸色苍白而没有血色,头发长长,散开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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