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了?”
话刚说完,就听见门外又一阵脚步声响。沈之行立即抬起头只看着门口的方向。
门开了,席千朗和席千山鱼贯走了进来。
“他怎么样?”沈之行的语气带着莫名的焦躁。
两人过来,席千朗还没开口先呵呵笑了两声:“之行,我看他快差不多了。”
“可不,我看没几天活头了。”席千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他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薄云西病得很严重?”沈之行有些怀疑。早上他在薄家听得清楚,话筒里隐隐就是他的声音。
“估计没救了。”
席千朗也坐了下来,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了上去。
沈之行思忖着没说话。有点不太对劲,他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席千朗和席千山说得言之凿凿,也由不得他不信。
难道早上的那通电话是在故意拖延他们?
席婧又倒了两杯咖啡放在沈之行和席千朗面前。席千朗也渴了,端起来慢慢地呷了一口,嘴角露出一丝自得的笑:“之行,我还留着一招呢。”
沈之行猛然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席千朗淡然地举起咖啡杯又饮了一口,笑得晦暗不明:“不急,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
折腾了一上午,薄夫人感觉有些乏。
下了楼,她正要说去房间里休息一回头,却见柏叔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夫人,这个东西怎么办?”
薄夫人停下定神一看,是席千朗带过来的那个药瓶。他带来的,能是什么治病的药,不害人就不错了。
薄夫人神色冷冷:“扔出去吧。”
柏叔点头称是。等薄夫人离开后,这才转身把瓷瓶抛进了垃圾桶里。
此时正是准备吃午饭的时间,佣人们忙着在厨房准备,其中领头的正是薄宅的老佣人刘妈。
不一会儿,午餐已经准备停当,刘妈就要去房间报告薄夫人。因为走得急,不小心踢翻了角落里的垃圾桶,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那个漂亮的瓷瓶正好滚在刘妈脚下。刘妈看了看,拿起这个瓷瓶,看上面的花样和云城迥然不同,妖妖娆娆的一个女子,穿衣打扮和这里完全不同。黄发蓝目,鼻子高挺,穿了一套露肚脐的红色长裙。
“这个瓶子倒挺可爱的,拿回去给我孙女玩。”刘妈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瓷瓶,然后拧开了瓶盖的塞子。
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扑鼻而来。刘妈只感觉头晕脑胀,心脏往上一揪,就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的瓷瓶也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从里面流出一种液体。
一见刘妈晕倒了,早有人过来连喊带推,但刘妈依旧闭着眼睛人事不知。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柏叔,立即过来询问情况,然后慌忙去里面禀告了薄夫人。
薄夫人刚眯了一会儿,听说刘妈晕倒了,立即跑了过来,果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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