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的时候,花柄年只能到外面做苦力赚钱。
虽然他们也是从养尊处优的日子里过来的人,面对着突然的变故,却并未有过抱怨。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甚至,他都快几乎有些忘记了,他曾经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黝黑的皮肤,厚厚的老茧,在这夜色下显得怡然自得。
对于现在的花柄年来说,只要他的儿子还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万事足矣。
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屋子跟前。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咳嗽,花柄年脸色一凝,立刻推门而入。
屋门已经很旧了,开门时出“嘎吱”的声响。
“千树,你没事吧?怎么又咳嗽了呢?”自从上次从落日林回来之后,千树的身子比以往好了很多。
想到这里,花柄年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双紫色的眸子。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见自家父亲,神色紧张的推门而入,花千树立刻扯出一抹笑容道:“父亲,不碍事的。不过是喝水呛到了而已,您不要这么紧张。儿子的病情已经大好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每每看到父亲那沧桑的面容,粗糙的大手,他还是止不住的心酸。
都是他,拖累了父亲。
如果不是他的身子不争气,二房何至于沦落至此。他的母亲也就不会积劳成疾,离他们而去了……
可是他明白,即便自己再怎么悔恨,都不能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因为,那只会给父亲平添烦扰而已,起不了任何作用。
尽管他卧病在床多年,可是却从来不曾自暴自弃。总是在微笑着,总是看起来很乐观。
他就是父亲唯一的支柱,力量的来源,所以,不管生活再怎么折磨他,他都要笑着面对,只是为了父亲。
这也是目前为止,他能为父亲做的唯一的事。
看着千树脸上的笑容,花柄年褪去了之前的慌张神色。抬步走到他的身旁,将他水中的水杯接过来放在一旁的小木桌之上,然后伸手到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气儿。
“父亲,已经不碍事了,您不要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嘛。”
“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还能喝水呛到,你啊,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多多注意着点儿。”
明明是一些小事儿,可是对花千树说的时候,总是语重心长。
“千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父亲,今日内院生什么事情了吗?”他虽然身体不好,可是听力却异常的好。百米之内,针落可闻。
他隐约听到有刺客什么的,好像家主还受伤了。
呵!
家主那么厉害的人,也能受伤。
他还真想知道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将他打伤的。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逐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刚刚舒张的眉头,这会儿又再次凑到了一块儿。
花柄年是个直肠子,心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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