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并没有关于周昱的任何记忆。
“两年前是什么意思?我们见过?”方彦急切地追问。
周昱眼中已经有了醉意,沉默地注视他半晌,才回答:“是啊,那时候你还骗我说,你的名字叫乔翟。”
乔翟,确实有这么个人。
方彦在国外时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你们在哪儿认识的?”方彦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周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阿克索医院,我带我爸来看病。”
这家医院确实很有名,但在心理治疗方面并不拔尖,更擅长应付各种癌症。
方彦接受治疗的医院不是这家,以及…乔翟经常会在这家医院做义工。
方彦忽然想起,他和乔翟都属于长得很好看的东方人,在学校里很受欢迎。不过方彦因为病情,基本上不怎么经常去学校,那些外国学生分不清东方面孔,有时会把方彦和乔翟搞混。
一来二去,每次方彦被热情如火地堵在什么地方要联系方式,他都会报乔翟的名字。
当然,乔翟也会报方彦的名字。
“那时候你看起来比现在更活泼一点,戴着口罩,露出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是个脾气暴躁的漂亮宝贝。”周昱揉揉醉酒时发涨的太阳穴,眉眼间尽是怀念的笑意。
方彦对他的描述感到万分陌生:“可是……”
手机突然嗡了一下,提醒他们即将到达零点。
“先不说这个,”周昱揉揉他的头,“我先把你的七夕礼物给你。”
他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看看。”
方彦心里还想着周昱刚刚说的话,手上拆了好几下都还没把包装拆开。
周昱笑了起来,起身来到方彦背后,用一种环抱的方式,亲昵地笼着方彦的手,一步一步地教他把包装拆开:“好笨啊。”
周昱身上还萦绕着一缕很淡的酒气,方彦以为同床共枕搂搂抱抱已经把自己的脸皮锻炼厚了,不会再随随便便脸红,可还是烧红了耳尖。
包装散开,露出一个木头鸟雀,整体巴掌大,大概是用小块木料拼接成的。
做工在方彦这位专业人士面前当然不够看,但重在一份笨拙的心意。
周昱抱着方彦,在他耳边低声道:“彦彦,这是一只喜鹊,摸摸它的头。”
方彦依言摸摸鹊头。
这只喜鹊竟然抖抖翅膀,转转脑袋,张嘴发出周昱的声音:“我爱你。”
方彦倏地愣住。
周昱收紧怀抱,也在他耳边缱绻而温柔地说道:“我爱你。”
方彦眼里漫起一层水雾,他回身搂住周昱的脖子,轻轻地吻上周昱的嘴唇。
周昱揉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意外地得到了方彦笨拙而真挚的回应。
唇舌缠绵间,夏夜的温度逐渐攀升,很快到了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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