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潮湿了,凌波舞善解人意的帮我擦着眼泪,“哥哥,你做梦了?”
我点点头。
“梦到静静了?”
我许久无语。
凌波舞叹了口气,慢慢的穿起了衣服,“哥哥,我去给你做晚饭。”
看着凌波舞落寞的背影,我不由赏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来,我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容易伤人。
不大一会儿功夫,小静打来了电话,看来她之前已经和凌波舞通过话了,对花开花落的事情很是清楚。我把自己如何处理陆飞的事情也和她说了一遍,她拍手称快,“哥哥,做得好,真的想不到,你处理起问题来这么得心应手了。”
我戏谑的笑着,“又死一个。”
“哥哥,我不鄙视你。”小静有些煽情,“就算是你身上沾满了鲜血,我也不在乎。”
情绪的闸门被小静这巨锤用力砸了一下,差点侧漏,声音也有些哽咽,“静静……”
“哥哥,别难受了,我知道你心里看的最重的就是我。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受委屈,至少是现在不希望,你呢,好好的游戏,好好的生活,这就是我这几年对你的要求,如果真的恨你,等到游戏结束了,咱们秋后算账。”
……
挂断了电话,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也许,我天生就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恰恰相反,我的神经太纤细,经不起情感的冲击。
也许,这就是我没出息的地方,即便是现在拥有了亿万身家,拥有了无数层保护膜,拥有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我仍旧穷的没有任何力量去抵抗爱情。
在这个位面,我是个矮子。
……
遐想,被楼下的一声惊叫打碎。我赶紧下楼,循着声音走进了厨房,发现凌波舞正拿着刀子发呆,自己的左手食指已经被割破了。
我赶紧拉住了她的手,打开了水龙头,清洗干净,“稍等,我我拿给你拿药,打针。”
凌波舞不由一愣,“有针?”
我点头道,“有,破伤风的针,我跟冰冰学过护理,会打针的。”
凌波舞怯生生道,“不,我不要打针,我……”
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失笑了,“怕打针?”
凌波舞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只怕打针好不好?”
我道,“那也得打,真的感染了怎么办?”
凌波舞几乎是在乞求我,“哥哥,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了……”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那不行,跟我来!”
尽管凌波舞百般不配合,还是被我楞抱到了楼上。
我先是帮她用云南白药止血,随后包扎好,训斥道,“笨丫头,明明用不好大菜刀,还用它干嘛,用小刀不就得了?”
凌波舞很是倔强,“不行,我是中国人,我必须学会用中国的大菜刀,我要逐渐的摆脱尼邦的束缚。”
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干净的针管,“呃,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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