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忽听得书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有管家在屋外道:“老爷,城门值守的梁班头在外面求见。他说城外来了几个人,自称是奉太子之名公干,要马上入城。”
“奉太子之命公干?”
封况听闻这句话,激灵灵就是一个寒颤。
“可有证明他们的身份?”
“对方把一方印信交给了梁班头,梁班头让老奴呈给老爷。”
说着话,那管家把一方包浆厚重的印信双手递给封况,封况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
太子定命宝!
这是太子私印……他虽然没有见过,可也听说过这定命宝的来历。
封况这心里,一时间纠结起来。
太子的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金城?而他此前,却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使得封况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难看起来,手里的定命宝好像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不知该如何是好。之前金城驿馆遭遇袭击,难道就是袭击他们?
“随我登场一探虚实。”
封况心里,已经确定对方的来历不假,可又存了几分侥幸。
他带着管家,在县衙门外和梁班头汇合之后,匆匆忙忙赶到了城门口,登上城楼。
夜色,如墨。
金城城门外有一行人,手持火把,显得有些狼狈。
封况从城头上看去,看得也格外清楚。
这些人似乎全都是僧人模样打扮,更随身带着武器。封况心头一紧,想了想,站出来冲城下的人喊道:“城下的人听着,尔等自称奉太子差遣公干,为何深夜来此,且报上名来。”
城下,杨守文和明秀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驿馆的火势很大,他们几个人也无法扑灭,而且那些刺客随时可能会返回驿馆。
这也让他们不敢逗留,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匆匆赶来金城县。
听到封况的询问,杨守文纵马上前,朝城头上高声道:“我乃征事郎杨守文,奉圣人之命出家,法号召机。
另有司宫台寺人高力士随行公干,之前在城外驿馆遭遇匪人袭击,我已命高力士前往龙耆城拜会河源军军使夫蒙令卿,请他派兵前来保护。在河源军抵达之前,我想要在贵县休息等候。敢问城上说话之人是谁?可否报上名来,也好称呼……”
高力士最初是在太子内坊局,后来因为杨守文拒婚之事受到牵累,被赶出东宫,在掖庭局做事。再后来,他随同杨守文一起在桃花峪出家,在年初升任为司宫台寺人,从七品的职务。
封况闻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连忙道:“可是那醉酒诗百篇,‘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杨君吗?”
想当初,杨守文醉酒诗百篇,名动两京。
金城虽然地处偏远,但封况又怎能不知道……他心里已经可以确认对方的身份,更明白,自己恩主要袭击的人,便是杨守文。可是他不明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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