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桌前,关心了两句最近研判的项目,就把所有京津冀的地块信息表拖出来一沓,溜达回自己办公室筛选。
这阶段招拍挂的并不多,他剔出来几宗,又挑了几个收并购的项目,攥在手里,拨通了秦禾的电话。
十点多了,听筒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唐起道:“你还在睡?”
秦禾嗯了一声。
唐起催她:“起来开工了。”
秦禾恍惚着问:“开什么工?”
“你忘了你在我这儿挂着兼职呢,一万一单,想不想赚钱。”唐起说,“今天陪我去看地。”
秦禾睁开眼,在床上缓了好一阵,才把这事儿想起来。
麻溜儿挂了电话,下床穿衣服洗漱。
夏小满在厨房洗葡萄,因为她在菜市场听老大娘说怀孕期间多吃葡萄,孩子的眼珠子会变得又大又黑。
“什么歪理邪说?”秦禾难以理解,以形补形也轮不到葡萄补眼珠子吧?
夏小满却深信不疑,她觉得大娘们都是经验之谈。
见秦禾出门,她挺着大肚皮出来:“你上哪儿去?”
“干活儿。”
但凡秦禾出去干活,夏小满都默认她上殡仪馆,没多问,指着餐桌上的豆腐脑提醒:“你把早饭吃了。”
秦禾三两口吞下肚,蹬了双运动鞋出门。
如今夏小满在这儿住下,帮秦禾看店,卖卖香蜡纸钱骨灰盒,每月领薪资,坐累了可以躺着,秦禾专门给她搬了根藤椅搁在柜台边,铺上软垫和靠枕,调整得格外舒适。
因为秦禾三天两头往外跑,殡葬铺也要隔三差五的关门歇业,如今有人看顾,既安置了夏小满,让人有份收入自力更生,不至于为以后的日子发愁,也让殡葬铺得以天天开张,秦禾便有更多的时间上外头瞎忙活儿。
唐起这边一天一个项目,他们几乎绕着北京城兜圈,白天看地,晚上犒劳,京城里各种私房菜馆,珍馐美味,秦禾几乎品尝了个遍,胃口都快养刁了。
这些地块的位置也没什么风水问题,建设跟着规划走,荒不荒偏不偏的留给集团去考虑。
然而集团的投拓部门都慌了,因为小唐总突然抽风似的下基层,什么乱七八糟的地块都在亲自看。
各个职级纷纷猜测议论:集团是不是会有什么大动作?
可是并没听见一点风声。
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感觉有大事发生。
投资部的总监更是慌得一批,他一直跟进集团的战略布局,对小唐总近期这一系列的迷惑行为表示胆战心惊,集团是不是有新的动向?是不是在重新规划布局?为什么上面从没找过自己研讨?或制定新的投资指标?
难道自己的位置快要不保了?
总监不敢深思,转头找到人力总监吃饭,明里暗里的咨询小唐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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