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知一个天天和他一起上下学,陪他跑步陪他练笛和他吃饭的好朋友。”
楼昭阳怀疑:“那叫好朋友?!!!”
姜来:“是吗?我和廷芝也这样啊。”
楼昭阳:“全世界谁有你俩正常!”
楼昭阳仍死心追问:“真有寨主这个人?”
电音大佬告诫:“乱打什么,活着好吗?”
楼昭阳:“说个名字总行吧。”
电音大佬被他缠受了,报了寨主名号。
结果一人比楼昭阳反应更大。
姜来:“啊?”
楼昭阳:“你认识?长怎么样?有没有我帅?”
姜来摇:“我没见过,但这名字好熟。”
电音大佬:“能熟吗?u艺要有热搜,他能天天顶个‘爆’字。”
姜来否认:“是是,我上论坛,但我在别的见过他名字……好像在我家,我哥嘴里。”
……
那,祝微星和贺廷芝一道走出设备室,没走远,寻了个走廊随便一站。
祝微星看着远方,贺廷芝看着他。
两人谁都没说话。
还是祝微星打破沉默,他能感觉到贺廷芝的紧绷探究,收了往日言语里的疏离,缓声道:“你想问我什么?”
贺廷芝盯着他目转睛,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寻常问题,却满是探究之意,祝微星轻:“我叫祝微星,你是早就知道?”
贺廷芝一怔,中有摇摆的光,一面像质疑,一面像希冀,交织成矛盾的研判。
“我知道我很像你一位故人,姜来告诉我了。”祝微星他这份矛盾看在里,明白贺廷芝对自己的敌意怕是全转成了怀疑。他却像感知到对方翻涌的情绪,平静道,“你很思念他。”
贺廷芝目光从身边人脸上移开,看向窗外。
贺廷芝眉目锋利:“他是我最最珍视的人,无可替,我允许有任何人拿他做文章达到任何目的,半点都允许。”
祝微星垂:“你觉我故意之吗?”
贺廷芝面无表情反问:“你觉我是傻子吗?”
祝微星说:“姜来没告诉你?我失忆了。”
贺廷芝冷:“你失忆了,什么还会弹琴?”
初初见那琴音,贺廷芝的确震惊到难以置信,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在他走一遍遍的循环播放,独属于那人的技巧习惯哪怕贺廷芝再没音乐细胞都刻骨铭心。以致两次在身边这人面失了冷静。可贺廷芝有楼家人的基因,极感情用事,他去学琴、去u艺、去音乐楼夜半寻人多是挂念作祟,过想找一情感寄托而已。当真有这样一人出现,贺廷芝反而觉蹊跷。他身边别有用心者太多,自小堤防已习以常。
祝微星说:“我失忆,也一样会吹笛。”
“那你可真了起,钢琴长笛都有一套,”贺廷芝讥诮,目光如炬:“所以,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祝微星沉默。
他心内明白,他的经历根本毫无逻辑,而世间事一旦无逻辑,便
请收藏:https://m.jianqingyan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