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时候。
我瞧着一大一小的后背,心里悔的要命。
“那你母后还与你说了什么?”他回头冲我温柔一笑,笑得我后背发寒。
可衣袖被臻儿拉着,这会要出去,实在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
“母后说......”
我瞧了眼冥思苦想的臻儿,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正巧臻儿回头,我连忙挤眉弄眼,可我这一个挤眉的动作还未做完,臻儿的面上就遮上了一只宽大的黑锦衣袖,他的声音温温和和,听得我头皮发麻。
他说,臻儿,现在是我们男子之间的秘密,不可让你母后知晓,知道么?
完了!
等等,母子连心!莫慌!
“咳咳咳......”
我急忙用衣袖捂着嘴角,轻咳了好几声。臻儿是从我肚里出去的,想必他定然能明白此刻为娘的焦虑。
“母后?”
不愧是我怀胎十月,又细心照顾六年的小儿郎。
我瞧着臻儿不顾他父皇阻拦,奋力从宽大衣袖中钻进我怀里,那与他极为相似的桃花眼中,全是担忧,“母后,你是不是受凉了?”
“天气凉,母后只是有些不适。”
我揉了揉臻儿圆乎乎的小脸蛋,捡起他腰间用来放牡丹花瓣的小荷包,轻轻笑道:“臻儿,你父皇的话要记在心里。”
“臻儿明白。”
小儿郎连连点头,让我有丝怀疑,“那你准备怎么做?”
“下午一见到许太傅,臻儿自会将好好讨教。”
“不是让你记这个!”我叹气,“若是小姑娘不喜欢你的牡丹花,不准用皇权威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
臻儿小脸耷拉着,手里小心翼翼捏着荷包口,嘟嘟囔囔道:“不用皇权威逼?那意思是......”
小儿郎声音越来越小,左右是在宫里,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我稍稍放宽了心。
就听他适时的开口,往外撵着臻儿,“今日你母后不舒服,启元殿里的宫女已经备好了吃食,你且先回去,等明日再来问安。”
“其实我......”
没说完的话被迫咽下,我瞧了眼他冷峻的面容,只得顺从地点了点头,“臻儿不必担心,母后无事。”
耳边雷鸣之声渐响。
转瞬便有雨滴敲打在窗沿,淅淅沥沥。偶尔有风窜进殿内,都被他宽大的肩背遮住。
福宁殿里,只剩我与他。
“夫......夫君。”我用手抵住他靠近的身子,结结巴巴的红了脸,“我......我错了!”
“错了?”他手指点在我心口,挑眉似笑非笑,“你心里之人?”
“是你,只有你!”我一脸真挚,他显然不信。
“臻儿可是说,非孤。”
他将那个非字说得咬牙切齿。
眉目之间全是戏谑,“不是孤,就是那姓齐的小白脸?”
“齐鹤?自然不是!”我连连否认,瞧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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