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婚配。”
一听就知道是女儿家害羞的客套话,偏偏秦观月忽然开了口,“是太小了,至少要到二十才行。”
众人:“……”
聂蕊笑容僵在脸上,攥紧了拳头,“秦……少师,这是何意?”
秦观月朝她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家年纪轻轻地就出嫁,太可惜了。”
众人一愣,可惜?
聂蕊脸色不善,“少师是觉得蕊儿找不到好人家吗?”
秦观月眨了眨眼,低头喝茶,“当我没说。”
聂蕊气恼,“你——”
“咳。”
太子妃笑着叉开了话题,“蕊儿年纪尚小,聂大公子却是年已十八了吧?”
聂夫人心头一喜,知道这是转入正题了,立刻接道,“多谢太子妃挂念,昱儿刚过十八生日。”
太子妃似是才想起来似的,“听说聂大公子师承钦天鉴?”
此话一出,秦观月果然抬头看了过去。
太子妃见她被吸引了注意力,心下一定。
而那边聂夫人一提起自己的大儿子立刻神采飞扬地夸赞起来,旁边几位夫人心中不服,有一句没一句地显摆起自己的儿子和夫君来。
秦观月本来还想听听那个聂大公子是钦天鉴哪个长老的弟子来着,结果又听她们吹起来了。
她不禁想起了上辈子和妹妹生活的那个大院子,每天傍晚放学回家,总会有一群中老年妇女们聚在院子门口闲聊,有好有坏,小时候觉得烦,长大后离开了又有些怀念。
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有趣,生活富足下的闲谈八卦总比生死浮萍间的平静要幸福的多。
她想着想着又溜达上了甲板,身后的夫人们说的正起劲,叽叽喳喳的笑声中夹杂着一道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突然被身后一股力道猛的一撞。
她心说,完蛋,大意了。
下一刻噗通一声,她就坠入了冰冷的湖里,头顶隐约响起妙妙的哭喊尖叫,接着便向她汹涌而来,她立刻试图蹬水,小腿却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抽筋了。
她努力仰起头,眼前却是一片浅绿的水,连头顶的声音都不那么清晰了。
秦观月脑中一片空白,一瞬间无数画面闪过。
水涌进了喉咙,四肢也变得沉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然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向她游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在这里,却又顾忌着涌进嘴里的水。
终于,那道身影游到她身边搂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出水面,抱到了岸上。
嘈杂的声音再次充斥她的耳朵。
“大人!大人!你醒醒啊大人!”
“秦观月!秦观月!”
“咳咳……”
她猛地咳了几声,吐出些水来,缓缓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人。
戴着人皮面具的青年浑身湿淋淋抱着自己,紧盯着自己的眼里尽是害怕与惶恐。
“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越闻天边问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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