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啊,小观月。”
秦观月径自往前走去,“恕在下听不懂。”
“听不懂无妨,这人情我记下了。”
“……”
秦观月听着身后传来的话,目光微闪,她可从来不白送人情。
宫中早已恢复安静,一路上的宫道连薄雪都被扫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留下些其他什么痕迹。
越闻天接过内侍手中的伞,走到秦观其跟前,“送你。”
秦观月边走边问,“想问什么?”
“沧澜君是谁?”
“……为何突然想起问这个?”
越闻天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烁金密盒上,“它的原型锁沧澜……我小时候见过。”
秦观月目光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是吗,在哪儿见过?”
“一个……穿白衣的少年那里。”
越闻天顿了顿,“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隐约记得他似乎也提过沧澜二字。”
“沧澜君生卒年不详,出身不详,钦天鉴也只有他出现在东迎楼的那一次记载。”
“是吗。”
两人回到寄云殿时,妙妙正蹲在地上低头数着碎了一地的门板和木窗,一见到秦观月回来顿时迎了上来。
“大人!”
妙妙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谢天谢地您没事!吓死奴婢了!咱的门和窗都坏了!”
“没事没事,我们回头有新房子住。”
秦观月看了眼殿内,“萧声回来了吗?”
妙妙点头,“回来了,也好好的呢,好像是来了个客人。”
秦观月让她去泡茶,转身看向越闻天,“进去喝杯茶?”
越闻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怕被我看到你的秘密?”
秦观月斜他一眼,“我最大的秘密就是你。”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越闻天莫名心头一动,一股奇异的愉悦涌上心头。
“混乱刚过,宁昭刚丢了一座城,你我还是远些的好。”
秦观月也没有留他,让人送他出门了。
她一转身便看到软骨头似的靠在门边的花勿空,揶揄地看着她,“回来了?”
秦观月一把推开他走进屋里,“你这副德行我还以为进错了南风馆。”
“南风馆可没有我这么俊俏的公子。”
花勿空满不在乎地坐回桌边,夺了萧声手里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天子祭怎么样?”
“热闹极了,你没去看太可惜。”
秦观月接过萧声倒的热茶,满足地喝了口,顿觉身子都暖了起来。
萧声瞥向她身上的披风,“没见过这件披风。”
“那位射余世子送的。”
“他为何老送你披风?”
秦观月故作心痛,“我死里逃生,你竟然只问我这个?”
萧声别过头,幽幽道,“怕你被男人给骗了。”
花勿空哈哈大笑,“放心,她连我都看不上,这世上没男人让她看得上了!”
萧声扫了他一眼,说起了正事,“潜入寄云殿刺杀的人只剩了一个,重伤在治,要不要送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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