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收成还要大打折扣,也就怪不得这百姓想吃一顿饱饭都那么难。
“宋刺史。”冀州之内,随着崔攸他们离开,宋辞便成了冀州刺史。
萧宁方才顾不上他,这一会儿,也得考较一二,且观他这刺史当得如何。
“臣在。”宋辞面对萧宁,自是不敢怠慢,听声即刻上前。
“冀州之内,哪一处的粮产最高?”萧宁的问题问得很是刁钻。可是,民以食为天,身为一方大吏,不知百姓之根本何在,又如何可为一方大吏。
宋辞自知萧宁最在意民生之事,有些功课那已准备齐全,闻萧宁之一问,立刻答之,连产量最少的地方,他都心中有数。
待听完宋辞的回答,萧宁略是满意地颔首,可见心中欢喜。
宋辞那是暗松了一口气,最怕就是萧宁这等务实的人,逼得宋辞就是想不务实,为了不被唐师甩得太远,他可得卯足了劲的追。
“那宋刺史了解过,为何有的田地粮产较高,有的地方粮产极低。我若是记得不错,你所说的两极之地,田地水源,相差无几。”作为一个在冀州呆过一段时间,而且和秋渠一道解决过屯田开荒事宜的人,最是明了其中田地的差距。
宋辞这回一时答不上来,要说这个事,他打从听说那会儿开始也纳闷了,怎么地方差不多,产收却是天渊之别,这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百思不得其解,宋辞恰好又被萧宁问上这么一个他答不上来的问题,面上一僵。
“你们说呢?”萧宁并无怪责宋辞之意,只是扫过身后跟随的身着官服之人,这些人身上穿着厚重的衣裳,头上顶着玉阶,闻萧宁之问马上有人答道:“或许与粮种有所关系。”
萧宁听此一问,看向说话的人。
这一群是工部的人,萧宁把人弄出来,压根没多想,她只要一半的人,工部内自己安排,到最后只要有一半的人跟她出来就成。
当然,留在雍州的另一半,最后也会明白的,他们留下,照样会成为考验。
这一位看起来有些干瘦,皮肤黝黑,胜在双目有神,说起粮种的缘故时,萧宁道:“这是有什么讲究?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却是外在之故不是吗?”
干瘦的男子作一揖而答道:“淮南与淮北相隔甚远,所产之物大不相同,然冀州,粮产天渊之别,只能是粮种之故。”
“依你所见,今天下各州,若说粮种上佳是为何处?”萧宁不是不懂其中的道理,毕竟秋渠为萧宁普及了不少知识,更别说在李狂他们这群人里,精通其理的不在少数。
她知,亦想知道工部之内的官员们,有多少将这民生重中之重之事放在心上,有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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