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将张巧珍当作自己的一个小妹妹罢了。
“怎么办?我该如何对待姑母和珍儿?”萧漠北紧紧地抱着沈如悦,如同缺失爱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心爱之物。
萧漠北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手下难免失去了轻重,沈如悦被抱得肋骨有些疼,但她并没有抱怨,而是抬手环住了沈如悦的后背,轻轻地拍着。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如悦,你在里面吗?”是张夫人的声音。
两人分开,相视一眼,张夫人怎么来了?
沈如悦应了一声,萧漠北起身去开门。
张夫人心里装着事儿,在门外徘徊之时,两只手不停地搅在一起,脸上也带着为难和痛苦。
门“吱呀”一声开了,张夫人心里一喜,却看到面前来人熟悉的黛蓝色长袍,腰间那枚玉佩也极具标志性。
“漠北?”张夫人一时间失了声。
萧漠北似乎没看出来张夫人的愣怔,侧过身,沈如悦便笑颜如花地站在门口,轻声问:“婶婶可有何事找如悦?”
“我……”张夫人看来好几眼萧漠北,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我只是来问问,白姐姐回来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说完,张夫人便立马转身要离开。
他们怎么可能信张夫人漏洞百出的话?沈如悦看了萧漠北一眼,似乎在说,你惹出来的事儿你去解决。
萧漠北无奈,刚才还说自己不在乎,现在就想看他的笑话了,他摆摆头,上前拦住了张夫人。“姑母,我也有事要和您说,不知您现在可有时间?”
张夫人咬唇,看了看沈如悦又看了看萧漠北,终究是妥协地低下了头,及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好。”
三人又回到了房间,沈如悦挡开萧漠北,亲自给张夫人倒了茶,,两人对着落座,沈如悦将热气腾腾的茶水推到了张夫人的面前。
眼前的妇人显得格外拘谨,双肩微微向内卷,不停地咬着嘴唇上的死皮,几次想开口说话,却好似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又闭口不谈。
沈如悦不着急,看着张夫人喝完了一杯茶水,又给她续上了一杯。
“不用了,我不用了。”张夫人推辞道。
“这是从长宁县带回来绿枝茶叶,您这次离家也有些日子了,不妨喝一喝这来自老家的茶叶,解解相思。”沈如悦浅笑着将茶水递了过去。
张夫人这才收下,她双手握着茶杯,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好像在暗中发力,“其实我不是来找白姐姐的,而是来找你。”
“嗯?”沈如悦喝了一口茶,刚想悄悄和萧漠北分享一下感受,就听到张夫人开了口,两人一同齐刷刷地转头看向妇人。
张夫人的手更用力了,似乎下一秒水杯便要被捏破。
“漠北,刚才姑母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实在惭愧。”张夫人的口中苦涩,不知是来自家乡的味道太熟悉,还是侄子的目光太真挚,她的眼圈儿慢慢红了。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张夫人突然说此话的缘由。
“姑母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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