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胸前的衣物皱皱巴巴成了一块咸菜,俊脸上也带着满满的疲惫。
见此,皇上微微皱眉道:“朕将此事交予旁人吧!你早些回去休息。”
“不了。”
楚流云当即拒绝,眼中的光盛了一些,他说:“那些人还未抓到,如悦还未醒来,在下如何能睡得安稳?”
说着,一袭清风明月般的青竹先生直挺挺地跪下,执着道:“此事在下了解得比其他人多,还望皇上准许在下跟着羽林卫一同抓捕伤害如悦的坏人。”
皇上叹了口气,答应了。
“这楚流云倒是个有心人。”太后也难得称赞了一句。
皇上想到什么,看到太后眉间的皱纹,还是没有说出口。
入秋后的京城冷得极快,转眼就树叶凋零,枝头挂霜。
承熙殿今年提早开了地暖,整个殿内都暖烘烘的,太医开了些安神的熏香,太后也赶紧吩咐人点上了。
“唔?”
沈如悦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昏睡了一天半的她脑中还带着混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睁开便看到的是陌生的又略带熟悉的床顶,她眯了眯眼,动了动。
结果牵扯到了胳膊,胳膊被刀疤脸摔到地上的时候断了,现在还未好,一动便疼,她没反应过来,当场惊呼出声。
“悦儿!”
太后双目含泪地扑了过来,半靠在床边抓着她的手,想使劲儿又不敢用力的样子极为纠结。
“母后?”
沈如悦小心地挪了挪胳膊,歪歪头,看到了相比于平常尊贵气质略微焦急的太后。
她笑着想要摸摸她的脸,怎么还哭了呢?
皇上也走了过来,将太后扶起,同时将沈如悦伸出来的胳膊塞了回去,说:“母后,太医说了悦儿宜静养。”
“这是哀家的皇儿啊!怎么就这么苦呢?”
太后背过身去,一把眼泪。
年少走丢,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没过上一段好日子,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她如何能放心?
醒来一段时间,沈如悦浑身的感觉才传到了大脑,她微微蹙眉,疼痛地哼了一声。
太后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紧张地问她:“悦儿,你还记得睡前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发生了什么事儿?
沈如悦刚一闭眼,就看到了那张扑过来的刀疤脸,狰狞和冷漠奇异地在那一张看不清原本面貌的脸上和谐一起出现,还有他手中的那把刀。
她一愣,看了看太后后,内疚道:“母后,我好像把你给我的匕首弄丢了。”
据说那还是太后的陪嫁,她早知道就不带出去了。
“乖孩子,你是乖孩子……”
太后又忍不住想哭,她抱着沈如悦的脑袋,轻轻地摸了摸,说:“只是一把匕首而已,母后再给你一把。”
沈如悦也并未挣扎,笑着说:“好。”
身上的伤势太多了,一起密密麻麻地泛起疼还有些心悸。
她一边安抚着母后,一边抬头看向同样一脸忧虑的皇兄,笑得有些无力:“我没事儿,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太后又被她的懂事感动到了。
沈如悦想起什么,问皇上:“皇兄,那天救我的人是流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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