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人面前是会被放大的,沈如悦越说越委屈,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儿。
但她还是倔强地紧盯着萧漠北,气鼓鼓的,硬要对方拿出一个态度来。
结果萧漠北的视线却像是黏在了信纸上一样,愣是半天没有反应,不过几行字,难道就这么难以看懂吗?
“你忘了自己写了些什么了?”
沈如悦气得双眸的火气都把泪水给烧干了,她已经盘算好了,要是对方的回答自己不满意,她就……
“这不是我写给你的。”
萧漠北的浓眉拧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严肃得表情,他将信纸上写的内容反复看了好几遍,上面的字迹的确和自己的极为相似,但是他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啊?”
沈如悦眨了眨眼,情绪瞬间就卸了下去,她小跑过来,趴在桌上,紧盯着信纸看。
少女弯着腰,萧漠北为了方便她查看,让出了半边身体,一只手臂放在桌上,另一只悄无声息地搭在了沈如悦的腰上。
搂住纤细的软腰,微一用力,少女就尖叫着坐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沈如悦气得锤他的胸膛,立马就要跳起来。
但萧漠北如何舍得让入了套的小兔子逃出去?他露出狼一般的眸光,浅笑着将人抱在怀里,铁臂紧紧地环住了小兔子的腰,怎么也逃不出去。
他将沈如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接下来我所言之事绝无虚假,我爱你,如河边草望山涧水,如河底石望水中鱼,我不会离开你,即便你是先离开我。”
河边草和河底石都是孤独的守护者,山涧水永远奔腾不息地冲向大海,从山间来,到远方去。
水中鱼停不下游动的鱼鳍,整个水域都是它的游乐场所,河边草和河底石以守望的姿态注视着自己的爱人,矢志不渝。
“你不离开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沈如悦蜷缩着手指,感受着手心里温热的胸膛,里面有一颗鲜活的心脏,它跳动着,向在敲击着某扇门。
看心仪之人的表情变得缓和许多,萧漠北才拿着信纸说:“你是如何受到这封信的?”
沈如悦虽然愿意听萧漠北解释,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愿意和他在不清不楚的时候亲近。
即便是坐在对方温暖的怀里,沈如悦依然挺着背,被萧漠北抓着的手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她就这样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男人的怀里,动作有些辛苦,但她就是不变。
“信是我给你写信后四日后收到的。”
沈如悦将信纸夺了过来,仔细查看,这就是萧漠北的字啊!自己怎么会认错呢?而且这信不是……
沈如悦下意识地看向了萧漠北,二人的视线对上,显然想到了同一件事。
“这封信是迟安给你的?”萧漠北心里有了底。
对啊!迟安,沈如悦想到此人就生出一丝不悦,真不是她有偏见,而是她真的对这个迟安亲近不起来。
对菁英营的每个人,她都很好,平日里点心下馆子什么的,她都毫不吝啬。
甚至在碰到王庆和李全等人时还会亲自下厨。
只是她在看到迟安时,难免会想到对方将张巧珍放走之事,心里的芥蒂那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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