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她勾着唇角道:“萧教头,现在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跟我回去了。”
“乐意之至。”萧漠北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沈如悦笑得露出了两颗小小的尖牙,狡黠极了,雪白的牙齿和天地的雪色相映成趣,明亮得晃人眼。
回到了沈宅,沈如悦先让萧漠北去梳洗休息,自己则是来到了白氏的房间。
玲儿还端着水盆,看到沈如悦微微一愣。
“嘘。”
沈如悦将食指竖在唇间,悄悄地接过了玲儿手里的水盆,自己顶替玲儿进到了白氏的房内。
“玲儿,把东西放那儿,我等会儿自己来。”
白氏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还是失落,沈如悦在心中叹了口气,更加心疼了。
“娘,是我。”她走过去,将水盆放下,耐心地替白氏褪去鞋袜。
“如悦?”
白氏微惊,就看到沈如悦蹲在水盆前,要伺候自己洗脚,她立马拦下了女儿,打算自己来。
沈如悦不由分说地将她按进了床铺。扁嘴道:“难道我想尽尽孝,母亲都不愿意接受了吗?”
当然不是,白氏哭笑不得,但她也放弃了和沈如悦争论,低头看着女儿漆黑的头顶,叹道:“如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张夫人走后,玲儿迟疑地将沈如悦做过的事和盘托出,白氏得知后确实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更多的是心疼。
她摸着沈如悦的头顶,叹息道:“你大可以全部告诉我,不用这样为她遮掩,我都能明白的。”
沈如悦几度抬眼,委屈道:“是女儿自作主张了。”
“不是这样。”
白氏以为沈如悦真伤心了,赶紧拉着女儿的手,说:“娘是担心你受委屈,她们母女二人这般对你,幸好我现在知道了她们的真面目,不然,还要让你委屈。”
其实白氏撞见这一幕还是偶然,玲儿也没想到,还在沈宅呢!张夫人就敢这样颠倒黑白,当时她就忍不住了,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白氏在看到张夫人慌张神色的那一刻,心中瞬间安定下来。
她叹了口气,反常地没有感受到失落,只有淡淡的寂寥,好像本该就是如此,这才是张夫人的本性。
失去了一个朋友罢了,白氏细想之下也没这么难受,倒是玲儿和沈如悦,一个比一个小心翼翼,生怕这件事刺激到她,弄得她哭笑不得。
“你和漠北如何了?”
白氏更挂念沈如悦和萧漠北二人之间的情况,她是听到了张夫人对她们的控诉的,要是萧漠北真的站在他的姑母那边,可如何是好?
白氏担忧自己的女儿,担心沈如悦满腔真心被打了水漂。
沈如悦不担心,她说:“我到底还是下不去手,我和萧漠北商量过了,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长平镇,我可以既往不咎,另一个是留在京城……”
她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带着些复杂的眸色:“若是她们选择了留在京城,那我便要好好地和他们算算总账了。”
“那就好。”
白氏终于放下心来,点点头:“你们有主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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