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出身,赏赐的同进士。
所以世人都说皇帝用人不拘一格。
晋绥总督负责绥远和山西两省的军务大事,自然而然不会督抚同城,在太原办公,而是在大同府设衙。
偌大的漠南,也因此被拆的稀碎。
面对王驾,整个大同府上下严阵以待,恭敬地不行。
即使是孙长舟,也是规规矩矩地行礼,不敢有丝毫的逾矩。
毕竟人家代表的是辽国的脸面。
辽王与自己这位外翁见面时,倒是一如既往的热切,聊得怎样驾驭草原之事。
孙长舟从察哈尔到大同,可谓是经验丰富,他喝着茶,随口道:
“辽国我虽然了解不多,但却也明白其多是牧民出身,牧民多依附于贵酋,从而使得王权不振。”
“那,可是编户齐民,亦或者削藩?”
“这是下下策。”孙长舟一惊,忙道:“既然草原上贵酋多,农牧多,那么大王就顺应其实,把自己变成草原上最大的贵酋,奴隶主。”
“然后再慢慢的设立继承制,牧场,禁止私斗,如同锁链一般,紧紧的扣在那群人身上,不知不觉就让其动弹不得。”
“军队虽然重,但制度确实关键。”
“不要一味的效仿大明,不然的话只能是邯郸学步,惹出动乱来。”
这些良言金句,辽王自然是应承下来。
最后,孙长舟语重心长道:“虽然朝廷分封诸王,但秦国本就是故土,齐国、越国为白地,只有你的辽国是新土旧民。”
“一切都要谨慎,你可是样板啊!”
辽王心头一紧。
好家伙,如果我就藩不行,恐怕将会决定未来朝廷对分封的态度。
一个不好,后面的那些兄弟们怕得恨死自己。
如此这般,在大同府待了几日,辽王求取了不少经验,然后又顺理成章地挑了一些好东西,补充物资后,才缓缓离去。
不过,在离去之前,他忽然有了些许的激动。
因为他瞅到了那条铁轨。
从大同修到北京的铁轨。
如今,已经从大同继续向西,朝着绥远进发,如果继续不断的修建,恐怕会抵达安西,再不济也是甘肃。
到了甘肃,那么安西还会远吗?
如此,岂不是可以从赵国就能抵达京城了?
其中的速度缩减了数倍,隔个几年他都能来北京一趟了。
“若是真能修到我辽国,哪怕让我出钱都行。”
辽王感慨道。
可惜,铁轨这玩意,根本就不是小国能玩得动的。
如此多的铁轨,所用到的铁料不可胜数,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当今之世,也只有大明能做到了。
……
辽王离去后,让皇帝心情低落了几天。
虽然他不承认,但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所有人都尽量的奉承他,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这反而让朱谊汐无法的郁闷了。
直到这时,憨胖中透着一丝机灵的福王,气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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