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器、姜曰广。
由于王应熊和吕大器都是四川人,姜曰广是江西人,所以内阁中南北也平衡了些。
曾经的北人内阁,也成个过往。
“去吧!”首辅赵舒淡淡道:“天津而已,几天工夫就能回来,如今不同以往了。”
听得这话,几人立马醒悟。
得,在去年入冬前,北京至三角淀的铁轨修好了,马车可以直接同行,两个时辰抵达三角淀,然后再坐船去往天津。
半天时间就够了。
“俨若兄,这次就由你来留守吧!”
赵舒微微一笑,对着吕大器说道。
“可以。”吕大器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内阁肯定是要追随皇帝的脚步,随时听命,而北京城这时候必然是要留下一人,负责领导各部衙门,以免出现错漏。
皇帝此行比较轻便,后宫都没有带,只是带了两三个皇子,加上内阁几人,就轻松地登上了马车,向着天津而去。
说是轻便,但京营还是出动了五千人一路护送,生怕出来差池。
其实,天津和北京之间也是有水路的,但因为要满足北京城的需求,堵塞的结结实实,铁轨马车才修建出来,缓解运输压力。
可以想象,如果龙船从北京而出,整个运河起码要堵上小半个月。
“父皇,听说民间铁也值钱,不会怕有人偷铁轨吗?”
皇次子齐王朱存桦十岁了,还没有正式出宫,此次跟随皇帝出行,倒是很兴奋。
一旁的大皇子秦王朱存槺、太子朱存渠侍立在一旁,小小的人儿,倒是显得很成熟。
朱谊汐看了一眼太子,然后问向朱存槺:“秦王,你觉得为何?”
“启禀父皇,这铁轨几乎日夜不听,马歇人不歇,相隔不过一两刻,有如何能将铁轨扳下?”
朱存槺见到父皇的目光看来,心中有些雀跃,规规矩矩道:“况且铁轨很特殊,到时候只要一发卖,必然就会被发现。”
“朝廷惩戒极大,听说动辄迁徙去吉林,我想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太子呢?”皇帝微微点头,摸了摸其脑袋,后者眼眸中满是欢喜。
“父皇,我看这铁轨附近都有人家,也有驿站,因为扭送官府有赏赐,百姓们自己就会盯大眼睛,自然就会替朝廷看守。”
“嗯!”朱谊汐没有厚此薄彼,也摸了摸脑袋瓜子。
提出问题的齐王朱存桦急了,水汪汪地道:“父皇,我也知道这两个原因。”
“好,你能提出这问题也很不错。”
皇帝笑了笑,指着车外的土地,人群道:“有了铁轨,人们往来方便,朝廷也能调转兵马,人人得利,再加上严苛的惩戒,自然也就没人想乱来。”
兄弟几人则眺望着远处。
那里是运河,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船只,人群如同蚁群,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楚。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运河。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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