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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阳茫然的收拾着行李,外头达旗煤矿的人还在催,敲敲玻璃,脸贴在窗户上往里瞅。
“领导,快点呀!”
听到催促,靳阳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往包里一塞,跟萨楚拉一起出了门。
萨楚拉别别扭扭的跟在后头,想使个小性子吧,可一看还有外人,不好意思。
只能乖乖跟着靳阳上了车,两口子并排坐在后排。
矿上的人急赤白脸的插上钥匙,扭头嘱咐道:“两位领导坐好了啊,我平时是开大车的。”
汽车猛的发动,嗖的一下子,靳阳和萨楚拉向后一仰,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变化,两人才反应过来他这句平时开大车的是什么意思。
让你坐好不是随口说说的客套话,而是真心的劝诫。
草原以盟为市,下分旗县。
他们久居两年的查布苏木属于鄂旗,火烧眉毛来搬救兵的是煤矿在达旗。
按理说盟市下属的旗县,两个县城能离得多远?
可这里是草原,地广人稀四个字不是白说的。
两个相邻的县城开车飙足来马力,也要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换了从青城出发,这么长时间都能到北京了。
车上萨楚拉和靳阳想说几句悄悄话,但这位矿上来的大车司机说个不停,连插嘴的功夫都没有。
“要命了!大仙爷说不能挖!”
司机咬死了就这一句话,把那位大仙爷说的奉为真理。
“咱们搞地矿的,咋还这么迷信呢?”
靳阳忍不住开口批评他。
司机从后视镜里瞟向靳阳:“领导,你跟我开玩笑吧?”
靳阳摇头:“谁跟你开玩笑了……”
“还说不是拿我寻开心?咱们要说不迷信,还有别人迷信嘛……”
开玩笑,哪个大工程之前不得算一算?就连开矿第一声炮什么时候响,可都是有讲究的。
“都是劣习,以后都要摒弃。”
靳阳绷着脸严肃的说,司机扁扁嘴没有搭话,心里头却认为大学生懂个屁。
还是大仙爷说的对,我看是不能挖。
可谁让咱小工人不做主呢?
司机把油门一通猛踩,终于赶在了当天的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达旗的煤矿。
土山高高耸起,新挖出来的土颜色深些,盖在土山的上面。
周边稀稀疏疏的偶尔能见几株草,荒芜的场景跟鄂旗也差不了多少。
矿区里的机器已经全部停止了作业,不少工人蹲在迷宫状的路边往下瞅,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靳阳他们在司机的带领之下,开着车绕圈到达坑底,一颗长达三十几米的树,赫然横着出现在眼前。
伸手覆上树干,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手心,却不似木质的温润,反而是透心的凉。
材质坚硬,颜色棕黑,外形明明是树,但质地却更像是地上捂不热的石头。
上头有矿工探着脖子往下瞅:“石头树哩!”
萨楚拉也觉得惊奇,走近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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