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诗,另一手推攘着安凌七出去。
等安凌七退到门外,陆阎寒毫不客气地踹上门,转身扣着唐诗的手腕把人推到门上。
“陆阎寒,这句话我只说最后一次,你听好了,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你要我赔你钱也好,打压我也好,我不陪你玩了,我要离婚,天一亮,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唐诗的手腕被陆阎寒抓在手里反扣在门上,随着她的话说完,力道收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碎她的腕骨。
“你想离开?”陆阎寒面色阴沉,磨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就像处于暴怒边缘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幽深嗜血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唐诗,仿佛只要她点下头,就会扑过来撕咬。
四周汇聚的低压,酸痛的手腕,让唐诗处在崩溃的边缘,岌岌可危。
面对眼前的陆阎寒,她惧怕又憋屈,更多得是受够了他的强势。
“对,我要离开,这样对我们都好,你!”
陆阎寒的吻落下得毫无防备,蛮横的力道把唐诗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这个吻并不美好,陆阎寒像是疯了般,重重地咬着她的唇,蛮横顶开她的牙齿。
腥甜的味道嘴巴里散开,缺氧的无力感让唐诗无暇顾忌,拼命地挣扎着。
她越挣扎,反而换来陆阎寒更蛮力地“报复”。
“阿诗你听得见吗?你没事吧?陆阎寒你一个大男人对女人温柔点,如果你敢动手,我不会饶了你!”
身后的门被重力拍了两下,安凌七声音烦躁中带着些许担忧。
陆阎寒更紧地皱着眉头,眸色越发暗沉,抓着唐诗的手腕别到她两条手臂别到她身后,空出一只手解开皮带。
拉链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的清楚,唐诗被吻得七荤八素,下移视线,瞬间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唔唔”出声,别在后背得手臂奋力地挣扎着,皮肤蹭着门,火辣辣得疼,却仍旧没能从陆阎寒的手里挣脱开。
她瞪着陆阎寒,摇着头,目光央求。
没有防备的,身下忽然一凉,唐诗瞪大了眼睛,僵住。
衣服沿着客厅直到卧室凌乱地扔在地板上。
唐诗无声地趴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攥紧床单,把脸埋进被子里。
“咔”
轻微声响,浴室门打开,陆阎寒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
目光看向床上默不作声的唐诗,眸色暗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屋子里静悄悄的,衣服摩擦声异常清晰。
唐诗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直到听见关门声,这才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坐起来。
露在被子外的肌肤遍布痕迹,尤其手腕红肿了一片。
她揉了揉,就被痛得吸了口凉气,皱眉下床来到衣柜旁,拉开抽屉,伸出的手忽然愣住。
顷刻间,唐诗脸色微变,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遍,然后又拉开其他几个抽屉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药不见了!
想到了什么,她随意从衣柜里拿了睡袍穿在身上,急匆匆地来到客厅,拉开抽屉翻找起来。
和前面的情况一样,翻遍了客厅,她之前买回来的药通通不见了。
想到某种可能,唐诗跌坐在地上,脸色刷白。
墙上的钟表声滴答滴答作响,唐诗呆坐了一会,起身回到卧室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走到客厅想起手机没拿,环视了一圈。
倏地,她愣在原地,愕然地看着地上被打开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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