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外还晾着衣服,依稀还可以闻到饭菜的香味。
“跟紧我。”陆阎寒握住唐诗的手,打断她的打量,牵着她跟上走在前面的白文他们。
车子对于这片区域的人算是稀奇货,更何况还是一下子三辆。
只不过陆阎寒带来的人身上带了股不少惹得气势,附近的人不敢靠近,三两人站在一起,打量唐诗他们这帮人。
“陆总,咱们的人已经把这栋建筑包围了,现在上去吗?”
陆阎寒点了点头,抓紧唐诗的手,走在白文他们后面。
楼里有电梯,不过看着有些老旧,几人走进去,唐诗明显感觉到电梯晃了晃,她下意识抓紧陆阎寒的手。
男人感觉到她的动作看过来,顺势把人推到他前面,然后另一只空着的手穿过她的腰把她压在身前。
这动作有些过于亲密,唐诗有些不自在,可背后的温暖的确让她的紧张感淡了不少。
她低下头轻轻吐了口气,等情绪起伏稳定了,抬头看向电梯上的移动的红色数字。
“叮”
电梯停在七楼,白文他们率先走了出去。
浩浩荡荡的几人停在最尽头的一户门前,白文回头看了眼陆阎寒,得到允许,抬脚踹上紧闭的房门。
这栋烂尾楼的门都是老旧的门,并不结实,白文那一脚用了很大力气,唐诗明显感觉到颤动。
她磨了磨牙,缓解那股颤动感带来的牙酸。
房门吱呀晃悠着打开了,同时一个人影晃过,从窗户那边跳了下去。
唐诗下意识想要尖叫,声音抵到嗓子眼,又被她拼命地压下去。
白文他们已经进去了,不一会就传来一阵男人的嚎叫声。
“疼疼疼,你们放开我!”
楼层里的其他住户听见声音,胆大的打开门冒出个头,可一看到走廊里站着的一排身高体壮的男人,立刻吓得缩回脑袋。
唐诗被陆阎寒牵着手走进屋子,他们从车上下来,手就没分开过。
“你们,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角落里,一个男人被白五踩在脚下,屋内的光线有些暗,唐诗眯了眯眼睛,眉头忽地皱起。
“季国华?”怎么会是他?
被叫出名字,季国华的肩膀更抖了,他连脸都没敢抬,嘴里央求着,“你们不要杀我,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唐诗没心情搭理这个男人,看了一圈,看向一扇敞开的门。
下一刻,狼狈虚弱的唐父被陆阎寒的人架了出来。
“我们在衣柜里发现的。”
“爸,你还好吗,我是诗诗啊,能听见我说话吗?”
唐诗想要把唐父接过来,可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实在有限,架着唐父的人只能把唐父放到客厅一张破旧的椅子里。
“诗诗。”唐父坐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会,他喘息的动静很小,不细听的话几乎听不见。
唐诗蹲在他面前,小心地给他整理了下身上脏乱的病号服,忽然看到衣襟上的血。
她的手抖了下,眼泪汹涌地涌了上来,猛地起身看了一圈,拿起一个酒瓶走向趴在地上的季国华,重重砸了过去。
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嚎叫的声音,吸引了椅子上有些无力的唐父。
他刚想看过去,一人挡在了他面前。
“先联系附近的救护车。”陆阎寒冲着白五吩咐道。
“是小寒啊,这次是你帮忙了吧,那丫头可没这个本事,咳咳咳!”
咳嗽声打断了唐诗眼里的恨意,她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了眼没什么声音的季国华,转身回到唐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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