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唐诗想仔细,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太太您醒了吗,我炖了补品,醒来就给您端进来。”
唐诗低头看了眼布满痕迹的皮肤,慌乱地冲着门外喊道,“我不吃。”
门外过了片刻再次响起菊嫂的声音,“我给您放在门口了,还是要吃点东西。”然后唐诗便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远。
确定菊嫂离开,唐诗忍着浑身得不爽冲进浴室给浴缸放满水,然后把自己泡了进去。
温暖的水中,唐诗回想起昨天的种种,面色越来越难看。
可她没理由拒绝,只因她没机会选择。
她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把脸缩进水里。
闭塞的空间中,五感变得格外敏锐,闭气的时间越来越长,意识越来越浅。
唐诗觉得,要不然她干脆这样结束一生好了,这样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逼着她。
除了唐父,她若是不在,唐父还能得到医院的良好治疗吗?
“哗”
水声落下,唐诗喘着粗气从水里探出头,胡乱地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
接下来一周后,唐诗没再见到陆阎寒,而别墅里危险的东西早就被收了起来。
别墅里每天都会有医生过来给她换药,检查她右臂的情况。
菊嫂依旧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只是唐诗每次吃得都很少,导致她的脸颊已经没有什么肉了。
她和外界已经断绝联系十多天了,陆阎寒的人倒是每天过来给她报告唐父的情况。
这些安排都可以看出陆阎寒的面面俱到,可唐诗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享受。
她不是没有体会过这种生活,那三年于她来说,每天的生活方式和如今的没什么区别。
要真论起来,大概就是饭更好吃,她还有属于自己的卧室。
此时她就像被陆阎寒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关在笼子里,能不能离开笼子全凭男人心情。
“太太,这是先生让人送过来的。”
唐诗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出神,手里捧着的书半天没翻动一页,以至于菊嫂进来,她还处于怔愣中。
菊嫂放了一个盒子在桌子上便转身离开。
盒子是紫色丝绸装饰的,正方形,有唐诗两只手那么大。
她放下手里的书,拿过盒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随意地扔回到桌子上。
明明她没怎么用力,盒子被扔到桌子上颠了下,绑带松开,一件紫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唐诗将要移开的视线忽然顿住,她伸手把调出来的东西拿起来,熟悉的质感让她眼睛一红。
这是前段时间拍卖会上,陆阎寒拍下来的紫翡翠首饰。
掉出来的东西是项链,一半掉出盒子外面,另一半还在盒子里面。
唐诗忽然想到盒子里应该还有个镯子,再想到她刚才摔得那一下,脸色瞬变,慌忙把盒子拿过来。
不同于上次的随意,她几乎带了点小心翼翼打开盒子,看到紫翡翠镯子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爱怜地把玩了一番紫翡翠首饰,唐诗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陆阎寒把这东西送来给她做什么?
“菊嫂,他把东西给你的时候说了什么?”
一楼,唐诗来到厨房,问起盒子的事情。
菊嫂正在和面,闻言蹙眉思考了一番,摇了摇头,“东西是先生的下属送过来的,对方送来也没说什么,之说让把盒子交给太太。”
所以陆阎寒知道那套首饰是她的东西?
唐诗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下,转而就被她打消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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