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寒离婚,不会让你们陆家丢脸的。”
反正三年和几个月又有什么区别,欠的那些钱她以后慢慢还就是了。
黄秋芳没想到唐诗这么痛快,高傲地审视了她两眼,正想说话。
“我们不会离婚。”
陆阎寒的声音响起的一刹那,唐诗下意识转过头。
对方一记冰冷的目光扫过来,让她刚要回暖的心再次落入冰窖。她到底在期望什么?
“陆阎寒,你现在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她到底给你用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对她这么死心,我告诉你,这婚必须离,我的儿媳妇只能是凝凝。”
“随便你。”陆阎寒拽过唐诗的手臂,强硬地拉着她离开。
身后黄秋芳气急败坏地跟上来,却被碰到的熟人叫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阎寒带着唐诗离开。
唐诗被陆阎寒一路拽着走出安家,路上没什么人,她挣扎了两下,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反而更紧。
一直走到车子旁,陆阎寒松开手,冷眸在唐诗身上扫了一眼,转身走向驾驶座。
“把你身上那件脏东西扔掉,上车。”
说罢,陆阎寒坐上驾驶座摔上车门。
唐诗无声地看了陆阎寒一眼,只是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手臂上,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
“咔哒”一声,车门纹丝不动。
她看向陆阎寒,男人的视线扫了眼唐诗的手臂,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心里压抑着的火苗蹭地窜了上来,唐诗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车子里,陆阎寒眉心皱出“川”字,心里的邪火窜到嗓子眼。
他快速打开车门下车,追上唐诗一把扯过来,拽过她臂弯的男士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顺便踩了两脚。
“陆阎寒,你做什么!”
唐诗看着崭新的西装在陆阎寒的脚下变脏变皱,破声喊道。
陆阎寒因为她的态度火气更胜一筹,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阴森森地道“陆太太,记住你的身份,再有这一次,我会让唐氏转眼倒闭,你父亲也别想好好呆在医院,不会有医院收留他。”
话说完,陆阎寒心里快速地闪过后悔,但很快就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得再次心狠。
他一把甩开唐诗,任由她狼狈跌坐在地上,转身离开。
黑色迈巴赫几乎擦着唐诗的肩膀疾驰而过,车子的尾气呛得唐诗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唐诗蜷缩起身体用手捂住脸,低声哭起来。
陆阎寒话里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扎进唐诗的心脏,遍体鳞伤。
从头至尾,她只是陆阎寒可以召之即来的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捧她也可以转瞬让她跌入地狱。
在他的眼里,她一定渺小又可怜吧?可怜得随时任由他心情玩弄。
打车回到公寓,唐诗扔掉臂弯的男士外套,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把自己泡进去。
她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唐诗笑了起来。
她有什么理由觉得自己委屈呢?住院费,房子,以及公司项目,这些哪个不是陆阎寒的手笔。
多可悲,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来都不属于她。
第二天,唐诗给小雅打了电话把工作布置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补眠。
刚睡着,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唐诗困顿地拿过手机放到耳边,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让唐诗猛地惊醒。
她慌乱地攥着手机坐起来,仔细地听着话筒里的声音,生怕错过任何字。
“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前,她匆忙说了一句便下床打开衣柜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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