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薅起额前的碎发,笑道“就我们俩吵翻天也不会打起来,要是真打起来只有一个可能。”
唐诗眼里的担忧转为疑惑,等着夜井西继续说。
“要是我们真打起来,只可能是我抢了他老婆。”
“你们俩站在那磨叽什么?唐诗,你过来。”和餐厅经理说完话,陆阎寒回头便看见身后靠得极近的两人。
夜井西笑得更欢乐了,给唐诗使了个眼色,站直了身体。“赶紧过去吧,否则你也许真能看到我们两个动手。”
唐诗脸颊绯红,错开夜井西打趣的目光跟上陆阎寒。
“少和他接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不知道。”陆阎寒第一次当着唐诗的面损夜井西。
夜井西不干了,嚷嚷道“我是花花公子没错,可我有道德,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滚。”陆阎寒冷酷地丢下个字,牵着唐诗的手走向包间。
进了包厢,陆阎寒的手便松开了,空落感瞬间把唐诗包围。
她攥紧被抓过的手,刚要坐下。
“坐过来。”
陆阎寒关上包厢的门在右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心脏一瞬间涌上来的情绪唐诗也有些分不明白,却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
抬起头,便触碰到陆阎寒幽深的眸子。
“李延宇的项目你决定接下来了?”陆阎寒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唐诗面前,顺口问道。
“嗯,公司目前的资金情况不允许我拒绝。”
唐诗响起之前陆阎寒叮嘱她远离李延宇的事情,端起茶杯小口地抿着掩饰自己的心虚。
“啧,不是你们两个喝水,看不见这还有个大活人。”
夜井西上去了个卫生间回来,瞧了眼包厢里的两人,叨叨了一句,拿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有需要告诉我。”
陆阎寒喝完一杯茶,哑声道。
“嗯。”唐诗仍旧做鹌鹑状,端着茶杯不松手。
她看不懂陆阎寒这个人的心思,索性不多想,维持着现在的状态也挺好。
吃过午饭,陆阎寒开车把唐诗送回唐氏,载着夜井西离开。
她在公司大厅碰到了挎着包明显要外出的郑媚儿,脚步微顿。
“小诗啊,听说你和李总签合同了?总算做了件聪明事,我听说这次你们要提前在游轮上布置,对吧?”
郑媚儿挎着包在唐诗面前一站,一副教育晚辈的模样。
“嗯,郑总这是要出去?”
“小慈这些日子身体不大好,我过去看看,要不是因为某些人狠心,我那可怜的女儿又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唐诗淡淡地看了眼郑媚儿,莞尔一笑,笑容里夹杂着明显的讽刺“自作自受而已,想当初我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可没人惦记我受不受苦。”
郑媚儿眼睛一眯,眉毛高高地吊起,一副刻薄怨毒的表情,满目火光地瞪着唐诗。
唐诗没有理会,拎着包从她身边走过。
郑媚儿要气疯了,怨毒地看着唐诗的背影,直到她走进电梯。
她的脸色实在难看,来往的员工连喘气都尽量压低声音,生怕被牵连。
市最大的监狱。
探监室,郑媚儿站在透明窗户后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
直到铁门打开,穿着一身囚服的唐念慈走出来,她赶紧趴到窗前。
“妈妈可怜的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这么难看,告诉妈妈是不是在里面吃苦了?”
唐念慈整个人瘦得几乎脱相,脸颊两边得肉凹陷下去,头发毛毛躁躁的,看起来和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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