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越明爵本欲上前将查看,才刚走出半步,被这突如其来的泪给冲的有点儿迟钝。
这都能哭?他拧了眉。
然后听到肖勉怀里的小东西“哇”的一声,抱住肖勉的脖子,哭得比他还汹涌。
那是扯开嗓门,肆无忌惮的嚎叫,像是要把心肝脾都嗷出来的那种。并非是肖勉不声不响干流泪的悲戚可怜。
越明爵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登时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晌,他叹口气,“回西苑!”
肖勉抹了把脸,正想去抱团子,却被越明爵抢先一步。
他夹住团子,走出一段距离,发现肖勉没跟来,沉声道:“你想让伤口自己黏起来?”
肖勉:“哈?”
“跟着!”冷冰冰地说完,越明爵就走了。
肖勉:……
到了西苑,秦隐已经在等着。放下团子好一番查看,他才不紧不慢道:团子只是受了惊吓,哭过之后,也就无甚大碍了。
幸而,没见到真正的血腥场面,否则以他的年纪,八成得没了半只魂。
肖勉松口气的同时,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越明爵从内室走出来,见他的后背已经一片模糊了,“秦隐,给他瞧瞧。”
“不不不……”肖勉像是谁要非礼他似的,揪住领巾拼命拒绝,“我这小伤,不用看了,真的不用,不劳侯爷费心。”
笑话,他如何敢在这里脱衣服?
越明爵脸色陡然暗了下来,“你以为,本侯很愿意看着你哭鼻子?”
肖勉:……
他咬牙:老子哭你大爷!
越明爵又挥了下手,“去。”
肖勉登时大骇,我的妈,要死了要死了!
他脑中飞快转动着,思量如何逃避在越明爵眼前脱衣服。
幸而这时候,黛青回来了。在越明爵耳边低语几句,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肖勉当即大松口气……
……
后背上的刀口到底有多大,肖勉看不到。秦隐已经给他治了这么久,什么狼狈样没见过,自是没什么好好避讳的。
回到院里给他上了药止住血,秦隐无奈道:“旧伤未愈,又添了新的,没个十天半月,怕别想出门了。”
“这样不是更好吗?”肖勉倒是想得开,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不碍事,就掀开被子缩了进去。
看天气,这两日又有一场雪。病了多好,不用出门受冻,不用扫雪,更不用……
好吧,说实在的,他觉得最值得畅饮一坛烈酒、好好庆祝一次的是:不用去应付越明爵了。
他心里别提多乐呵。
鬼知道看到越明爵站在一边儿盯着他时,多瘆得慌!
……
也就没挨上几日,果然下了。
丹东的阴寒素来名不虚传,就连下雪都下得惊天动地。瞧瞧,大片大片的绒毛,拳头似的,经过一夜的摧残,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在来不及融化的旧雪上堆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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