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之带人抬着一口箱子送给了他,里面塞满了银票。
张浚很诧异:“申之,你哪里来的这许多钱财?”
李申之微微一笑,说道:“若说治国安民,下官不如相公。但是生财的法子,十个相公也比不过下官一人。些许龌龊不足道,相公就不要多问了。”
张浚却是脸色一黑,将箱子的盖子盖上,推到一边,说道:“你若是不说清楚,这银票老夫不要也罢。虽然应天府的财政紧张了些,但老夫还能周转得开。”
周转资金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无非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伎俩,说不得就得忍痛下马一些项目,导致某些方面的发展不得不缓一缓,放一放。
若是钱财充裕,谁不会说一声“都要”。
李申之见拗不过张浚,便说道:“前些日子我通过临安府的店铺卖了些香料,积攒了这些银钱。都是正经赚来的,相公不必忧心。”
张浚表示不信:“你不过分了两船货,哪里卖得了这许多银钱?”
按照张浚的估算,箱子里的银票加起来,怕没有千万之巨,绝不是冯益那趟出海的香料所能赚够的钱。
李申之说道:“下官只是按照低于市价的价格预售罢了,没想到临安府的有钱人这么多,上千船的香料竟然都能预售一空。”
谷/span预售的概念张浚懂,但是做空的道理他就不是那么通透了。
张浚说道:“这次出海,你的目标在美洲,并没有去运香料回来,到时候你怎么交货?”
“五千船香料,难倒还不够我交货的吗?”李申之答道。
“那是别人的船……”张浚话说到一半,猛然醒悟过来,看懂了李申之的计划。
当五千船香料运回临安之时,就是临安香料价格崩盘之日。到时候李申之只需要花费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的价格,就能收购到足够的香料,然后如期交付。
而李申之在临安府预售的香料,不过是在市价的基础上打了一个八折而已。
张浚一边感慨李申之的蛇蝎手段,一边将装满银票的箱子拉了回来,打开盖子取出银票,开始盘算应天府的发展计划。
等到当夜亥时的时候,应天府内的所有县令,以及各工厂院所的判官全都在府衙之中集合,连夜召开了一场全体中层干部大会。
第二日拂晓,李申之乘马出城时,应天府这台巨大的机器在张浚的张罗之下轰隆隆地运转了起来。
没有任何项目下马,所有计划全都在高歌猛进。
除此之外,张浚还给李申之准备了一大批的军需物资。
铁路的修建初见规模,出了应天府向北二百里地都有火车,并且还在向北铺。
快马已经通知了大名府,让他们派出所有的马车去火车站拉军需物资。
当李申之到达大名府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幕惊呆了。
士兵们整齐划一地操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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