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忍不了。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活,这样不解封也不是办法吧?”
“对呀!张静修的孩子是人,我们的孩子也是人,因为封城我们孩子没得吃饿坏了饿死了怎么办?”
“谁都知道那帮盗匪可恶该死,竟连孩子都不放过,发现可疑之人我们一定会举报的。可事情已然发生,有什么办法?我们也要过日子呀。难道一个月找不到,就要封城一个月吗?”
“哎,谁让那帮盗匪如此不长心,竟打张静修的主意?不知道张静修是张居正的儿子是当今圣上的好哥儿们吗?害得我们大家跟着受罪!”
“……”
不光有抱怨,伴随着抱怨,还流言四起,甚至比流言更可怕的。
“孩子才四个月大,这都已经过去了六天,你们说还能找回来吗?”
“够呛!如今官兵衙役把保定府全都搜了一个遍,孩子又不是木头,会哭会闹的,要能找着早就找着了。”
“听说那帮盗匪不知道抢的是张静修的孩子,如果确定是张静修,那孩子就很烫手甚至要人命,不得吓死他们?”
“就是就是,他们一旦害怕,将孩子往山上一扔,被豺豹虎狼给叼走了,到哪儿去找孩子呀?让我猜呀,孩子兴许早就不在人家手里了。”
“若真这样,那何时是个头啊?我们保定府的人不就惨了?走走走,现在就去找衙门理论理论。”
“对,走,找孩子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不顾我们的死活。”
“走走走……”
一时间,一批又一批的人涌向当地衙门,非要讨个说法。
如此一来,熊清与刘守有他们感觉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被动了。
分批找,集中找,突击找,挨家挨户地搜查找,重金悬赏……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可就是不见成效。
调查毫无进展,本就心烦意乱,再加上上有皇帝催,下有百姓怨,更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这天日头向午,刘守有与熊清正在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忽然见一名捕快兜头撞进门来,急匆匆地喊道:
“指挥使大人,知府大人。”
“何事?”熊清一惊。
“一帮刁民包围了知府衙门。”
“有多少人?”
熊清知道眼下舆情所向,知道封城逐渐引来不满,所以对包围知府衙门并不感到奇怪,只问多少人。这两天一直都有人来衙门说道理论。
“约莫有上万人。”捕快回道。
“他们情绪如何?”
“情绪异常激动,卑职怕出事。”
“待我出去看看。”熊清大步流星。
“知府大人,这时候出去不得呀,那些人就是要找你。”捕快忙将熊清拦下。
“找我如何?”熊清一副慨然不惧的神情,铿锵有力地道,“身为保定知府,这时候我岂能躲在这里不出去?”
“他们怪大人顾上不顾下,全然不顾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求大人解封,还威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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