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见行刑人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王喜姐不由得一警。
“……”两位都勾着头。
“二位有话不妨直言。”
“卑职不敢。”两位相互对了一个眼色后,扑通跪倒在地。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如此一来,王喜姐更是警惕了。
“……”两位沉默,不敢抬头。
“说。”王喜姐一声令下。
“王妃,卑职是被逼的,王爷让我们在棒子上抹了毒。”
“什么?”王喜姐大惊失色。
“这种毒不会令人当场死亡,但会渗入人的肌肤,然后慢慢溃烂致死。”
“混蛋!”王喜姐气得咬牙切齿,骂道,“他是要疯了吗?”
“马将军镇守台湾,功不可没,卑职也不想这么做,可王爷他……”
“棒子呢?”
“在王爷那里。”
“我现在就去找他。”
“还是请王妃另想办法。”两位行刑人立即阻止,“一来王妃就这样去,卑职死定了;二来很有可能会激怒王爷,将王妃也扣押起来,那样马将军再也无人能救他了,王妃是眼下唯一的希望。”
“棒子不能置换吗?”
“怕是换不了,毒已经抹上,而棒子由王爷看着,只等时辰一到便动手。王爷心里其实很清楚,不能明着杀害马将军,所以才会使用这个办法。”
“卑鄙!”
“王妃快想办法,卑职要走了,不然王爷会怀疑的。恳请王妃不要这样冒然去找王爷,否则肯定火上加油。”
王喜姐一抬手,她很难相信自己陪伴了七八年的丈夫竟是这样的人。
两位行刑人去了,银票自然没拿。
王喜姐思绪飞驰,这会儿若冒然去找朱翊钧,朱翊钧定会勃然大怒,真有可能将她也一并杀了;可如果不去,那马栋势必就要遭殃了。
或许还有一种办法是将朱翊钧的行为揭露公开,让所有人都讨伐他,看清他的真面目,同时让马栋也看清自己的忍让只会换来更大的悲剧。
只是这样一来朱翊钧就完蛋了,从此以后在台湾再无立足之地。
那可是她的丈夫啊!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王喜姐思绪飞驰,到底该怎么办?
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地震山摇的撞击声,接着是呐喊声。
王喜姐忙跑出去,原来是狂躁不安的士兵撞开大门冲进来了。
这一刻王喜姐似乎看到一线曙光。
朱翊钧也冲到大厅。
“岂有此理,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们竟敢闯进番王府,是要反了吗?”
“卑职无意冒犯王爷,只求王爷放过马将军。”一名士兵朗声说道。
王安就躲在士兵堆里。
反正他个头不高,这时候只要他不跳出来,朱翊钧断不会发现。
“本王一言九鼎,说打就要打,岂能言而无信?都给本王退下,否则本王以违反军纪罪论处。”朱翊钧大喝。
然而没有一个士兵动。
“马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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