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卑职只是一名庸医。”
朱翊镠笑得更开心:“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庸医了?”
胡诚不说话,心里哼了一声,你是潞王爷,你大,你牛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朱翊镠笑道:“要不你拜我为师吧,我让你成为一名牛医。”
我呸!胡诚心里鄙夷地啐了一口,嘴上回道:“潞王爷,卑职只医人,不医牛。”
明知胡诚这是故意曲解,朱翊镠也不生气,“你现在不拜师,以后可别后悔哈!”
谁后悔谁是孙子、王八蛋!胡诚心里面回答。
朱翊镠一摆手道:“走,咱找个地方聊聊,医学上还有几个问题没有请教胡庸医呢?”
胡诚心里又哼了一声,你不是厚着脸皮要当师父的吗?还用得着请教我这个庸医?
“胡庸医想去哪儿?去太医院还是去慈宁宫?”
“太医院。”胡诚连忙答道。他可不敢再去慈宁宫,折腾他一回就够了,还敢去!
“好!走。”朱翊镠无所谓,反正去那儿,他都是“王”。
这样,两人原路返回太医院。
那帮郎中见了,一个个表情和心理活动丰富得很。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为胡诚默哀。
胡诚身为左院判,太医院二把手,当然有自己的值房。
朱翊镠大摇大摆进去了。
进去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坐到胡诚的主位子上。
胡诚只好站在对面。
这情景,活像秘书向老板汇报工作。差别只在于,这秘书的性别是男的,不合适。
“胡庸医,半年治好张先生,你有几分信心?”
朱翊镠直截了当地问。
胡诚摇头。刚才在张居正面前不让摇头,现在还不让吗?
啪!
朱翊镠猛地一拍桌子,“你特么给我振作点。”
胡诚如丧考妣:“潞王爷,卑职真的没信心治好首辅大人。”
“娘的。”朱翊镠斥道,“你在我娘亲面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张先生放下肩上的重担,你就能治好他吗?现在照你说的做了,特么地你又装死说没信心。”
胡诚带着哭腔:“潞王爷,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卑职只说过首辅大人会有好转,什么时候信誓旦旦地说能治好他?”
朱翊镠一摆手:“我不管。连痔疮都治不好,还说自己不是庸医?”
“潞王爷,首辅大人的痔疮已经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痔核脱出很难还纳,还纳后很快又脱出了,药效不佳,消肿速度几乎谈不上,首辅大人的痛苦状,潞王爷你也亲眼目睹了呀。”
“既然痔核脱出很难还纳,那就将它切除掉。”
“……”胡诚一怔愣,“潞王爷,你说啥子?”
“给张先生动手术,由你主刀,切掉痔核。”朱翊镠一本正经,一字一顿。
胡诚吓得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道:“潞王爷,卑职哪敢在首付大人身上动刀啊?再说,卑职也毫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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