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司马俶的上一世出轨不违法,在这个时代,背着丈夫与别人通奸,是重罪!
“当然有罪!依据我朝《泰始律》,妻子与人通奸,对丈夫不忠者,死!”杨军虽然擅长和稀泥,但对本朝的律法颇有研究。
熊芬听到“死”这个字,不由后背发冷。
司马俶闻言,彻底明白了,这个熊芬绝对没有那么可怜!她与前夫高章,绝非是简单的和离!
“民女要状告母亲熊芬,在与常永未和离的情况下,与邻居屠户宋吉多次行苟且之事!望县令明察!”十岁的女孩向县令杨军叩首。
“这...”县令急忙看向中书令张华。
这时,大堂外的百姓传来了声音
“那也是常永欺辱熊大姐在先!”
“对!常永这个人渣,妻子和别人上床也怪他自己!”
“熊大姐多么可怜,天天被常永那畜生打,和别的男人睡怎么了?”
“熊芬她情有可原!”
“希望县令能给她一个公道!”
“......”
司马俶闻言苦笑,他忽然觉得让这些人来旁听是一件意义极小的事儿。
不过让司马俶好奇的是,这女孩竟然没有提起她的生父高章的事儿。
“反倒是你这个女娃,不帮你母亲说话,反而替恶人狡辩!”
“对,身为女儿,竟然状告自己的娘,你是何居心?”
“你是何居心?”
“你娘白养了你!”
“......”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他们一旦有了立场,仗着人多,以为法不责众,便会由着心意畅所欲言。
所以,苏格拉底会死。
司马俶实在看不下去了,示意荀组让那些人安静。
“禀县令!人犯宋吉带到!”
“带上来!”
只见两个衙役将宋吉揪了过来。
县令杨军大声问道:“来犯可是宋吉?”
宋吉也不害怕,因为路上已经有人告诉他,常永此人罪大恶极,县令已经从宽处理,只需赔钱且赡养常永老母即可。
“草民正是宋吉!”宋吉道。
“本官问你,你是否和熊芬合谋,杀了她的丈夫常永?”杨军又问道。
“小民不敢撒谎,确有此事!”宋吉道,“那常永在高家庄整日里欺压毒打百姓,日日虐待熊芬一家,甚至暴打身怀六甲的熊芬,连熊芬的高龄父母,他也是下死手打!高家庄的人走知道,此人该死!”
杨军看着中书令张华,张华示意他继续问。
“本官再问你,你是否在常永还未与熊芬和离之际,与熊芬通奸?”杨军又道。
“这...这...”宋吉支支吾吾道,他没想到县令竟然问他这个问题。
“说!”杨军暴喝道。
“草民有..有!”宋吉汗颜道。
“几次?”
“草民数不清了,自熊芬被常永打,草民就去安慰他,草民也不知道是哪一次,就...就安慰到床上去了...”宋吉汗如雨下,实话实说道。
“那你可知,在我大晋朝,奸夫银妇是何下场?”杨军冷喝道。
“这...”
此时,大堂外又传来为二人求情的声音!
“杨县令,是畜生常永忘恩负义在先!一定要宽恕他们二人呐!”
“这女娃污蔑亲娘才是罪加一等,您要明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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