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她。
进去。他按开了电梯门。
声线有点冷，不耐烦。
宁青确认了，他真的有起床气，她温声应了下。跟在他后面进了电梯
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忽的。
宁青，许砚站在她身后，但靠得很近，宁青下意识回头看他，他身材挺拔清瘦，身上冷冽好闻的气息涌上她鼻间，眼睛半瞌着，倦色很重，接着，许砚的手放在了她帽子上，力度很轻。
感受到他的动作，宁青僵住，抬头看他，心颤了下，声音放低，嗯？怎么了？
许砚给她整理了一下帽子，噢，他要这样，宁青屏住呼吸。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弄好了才看她，嗓音低沉，帽子歪了，给你正正。
能感觉到他起床气很重，气压低低的，眉眼间浓浓的一股看什么都不爽。
宁青有点发毛。
噢，
宁青刚应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但又担心撞上他的起床气。
忽的，许砚的手低了点，她保持着平视，帽沿压得低，她看不太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修长分明的两根手指给她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
为什么大早上撩我。
宁青心想。
许砚，宁青抿了下唇，还是决定问他，你是不是没有睡醒？
她声音很轻。
嗯？许砚喉结滚了下，低眉看了她一眼，他手好没放下来，接着，又隔着帽子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像揉猫那样，他平时那样对猫都是一副宠溺的表情。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我看着很困？许砚舔了下唇，散漫道，这不是醒着。
噢。
你可能是意识没醒。
你刚刚那样对我很暧昧的，你撩我头发。
你不知道。
出了电梯，两人并排往外走，宁青想了想，温声问了句，许砚，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许砚偏头看了她一眼，勾唇笑了笑，宁青感觉他好像起床的戾气消沉了许多，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我想约你吃个饭，可以吗？
许砚挑挑眉：你这是要和我约会？
只是吃饭。
你要那么理解，宁青垂下眼，温声道，也是可以的。
那既然是约会的话。
小心思不受控制的冒上来，吃完饭是不是还得干点别的。
宁青思考了一下准备约许砚吃饭的地方，附近好像新开了好几个年轻人喜欢待的店，她不太想和许砚吃完饭就直接回家，好不容易约他一次，她想和他待久一点。
宁青，你是我见过的追人里面架势最猛烈的，许砚眸色漆黑，语气轻轻的。
没答应她，却点评了她的行为。
听着像夸她但又像在暗含什么。
脸皮厚，难听点就是这样。
宁青怔了怔，有一瞬没反应过来，但过了会儿，她觉得其实也还好，但许砚这么说，她有点自我怀疑，追他的那么多人里面她是不是显得鲁莽？
她的行为看起来真的脸皮厚？
那……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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